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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女人长相斯文,表情局促。
熟悉感又回来了。向云来拿出刚刚找到的合影,找到了站在后排的女人。他举起照片扭头打量汤辰,但不是汤辰,这女人的长相和汤辰完全不像。
他再次低头,看表格上的记录。
这女人姓“方”。
回忆像子弹击中了他。他想起来了——他曾在一个海域里,用幼童的目光,从这个女人的怀中仰望着她总是笑着的、温柔的脸。
她是方虞的妈妈。
第63章
来到饲育所的女人当然都是自愿的。不自愿会很麻烦:胚胎在腹中孕育的时候,孕妇有一万种办法杀死胎儿和自己。只有“自愿”,才能够保证一切顺利进行。
邓老三跟女人们确认这种意愿的时候,女人的表情都是相似的:没波动的眉眼,脸色苍白,除了点头没有其他动作。
十年前的某一天,邓老三在饲育所里看到一个人朝自己下跪。
跪地的女人长相斯斯文文,手里攥着一个厚实的信封。她来到饲育所只有一年多,曾生育过一个哨兵,饲育所尝试把非哨兵、非向导的胚胎植入她的体内,试验她的耐受性。
邓老三记得手术一共四次,每一次都失败了。原本在培养器里正常发展的胚胎,一旦进入人体便立刻诱发排异反应。那女人的身体仿佛是最灵敏的检测装置:它知道身体里进入了异样的细胞团,狼人的胚胎、羽天子的胚胎、树英的胚胎……它一一吞噬它们,并化作血液排出体外。
别人的肚子一天天顺利地大起来,但那女人得到的,只有每一次手术后的5000元营养费。她吃得少,用得也少,其他人买明星专辑、买海报、买衣裳,从灰扑扑的日子里挖出闪光的趣味,但她从不。她把钱全都攒起来,装在一个小信封里,交给邓老三。
在饲育所生活的女人偶尔也需要购买一些自己的东西,或是给家人写信、寄包裹。负责这些事情的是邓老三和她的手下。王都区复杂、偏僻,根本不用担心女人们的家人找过来,何况信件和包裹寄走的时候都会被反复检查。这里是真正的牢狱。
那女人把钱交给邓老三,下跪哀求:是我儿子治眼睛的救命钱,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汇给他。他眼睛看不见,但能治的,我们去看过医生,真的,能治。
她又从怀中掏出几张零钞,塞到邓老三手里。不习惯谄媚和讨好,她笑得比哭还难看:谢谢你啊,邓姐,你帮帮我好吗?
邓老三只觉得她愚蠢至极,且不想帮这个忙。但女人拉着她衣角苦苦哀求:我知道你能帮我的,我看到……
邓老三:看到什么?
女人把她带到囚室。六张铁架床的房间里住了十个女人,挤挤挨挨,见到邓老三来了全都一惊。
循着女人的指点,邓老三在她床铺靠墙的地方,看到了一行很小的、刻上去的字:邓老三是好人。
邓老三在少女时代就因感染而成为地底人,从未有人说过她好,更别说好到要刻在墙上给后来人留字提示。她弯着腰,在那一瞬间想起的是十年前曾在这张床铺上住过的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叫邓春燕,听见所里的人喊邓老三为“邓姐”时,会凑过来说“那咱们三百年前是一家”。她拉近乎的方式很笨拙,但人不坏。进来没多久就病了一场,夜晚总在上层的通风口下徘徊、哭泣,抽抽搭搭地想家。邓老三讨厌她没必要的熟络,但这种地方有一个孱弱的、需要人照顾的对象,囚徒们好像会天然地聚集在一起,弱的欺负更弱的,或者是弱的保护更弱的。邓春燕的命运是后者。
邓春燕最喜欢看动画片,像个没长大的人似的,只要活动室的电视开始播放她中意的片子,她就能废寝忘食地一直看下去,直到邓老三不得不拔掉电视电源,催她休息。她毫无来由地把邓老三看作朋友,主动跟邓老三聊动画里的角色和剧情,挥动手脚模仿主角与反派的战斗。
她这里有点问题,有时灵光有时不灵光,你知道吗?在饲育所下层照顾胚胎的人指指脑袋,问邓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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