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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子时,念卷轴的声音方才落下。宁忘夏抿一口温酒,方觉着暖和多了。
亭南别院中没有暖阁,炭火越燃越冷,宁忘夏的手指骨节泛着白色,她瞟一眼怀山,问:“如何,察觉到什么了吗?”
怀山双手拢进衣袖,他循着声音面向着宁忘夏。
宁忘夏是在故意打探他的口风,宁远昭故意让自己去谈那笔盐铁,为的就是告诉她影卫暗处隐瞒边国战乱的消息。至于宁远昭这么做她一点也不想关心,毕竟在先前争夺高位时,宁远昭跟她一样,都心怀鬼胎、不择手段。
作为一国之君,对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起了防范之心是无可避免的。
宁忘夏不是绵羊,不记仇不代表真的会袖手旁观。
局面变得有意思多了,如若不是眼下要解决神战,她定然要陪宁远昭对上一局。
“回渊王的话,卷轴中未记录边国的战乱。”怀山缓缓开口,“在下虽说眼瞎,但在下记性还不错。”
宁忘夏双手交叠,修长的手指绕在一起,轻笑一声。
“详细说说。”
怀山蹙眉,后像松了一口气般,皱着的眉头又展开。
“边国战乱是月末中旬,现在接近月末,影卫未记录此事必然是暗处出了有心之人。”怀山话锋一转,道:“敢问渊王,影卫的情报传递向来都准时吧。”
宁忘夏勾起嘴角:“没错。”
怀山向前一步,抬手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背:“那在下接下来所言,王爷切勿怪罪。”
宁忘夏“嗯”一声,语调微扬。
风顺着窗棂漏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宁忘夏拿起写好的宣纸,随意扔进炉子,烛火吞噬着纸张,鲜艳的火舌炙烤着宁忘夏面庞。
俏美又危险。
怀山:“边国暗处的影卫恐怕早生了异心吧。”
宁忘夏笑而不语,她不可置否:“嗯,本王知晓。”
“如果渊王不查,恐怕后患无穷.”怀山语气平平,斗篷被风吹开一道缝隙,满目疮痍的头颅露出冰山一角,“难道渊王希望影卫这把刀钝了吗……”
“本王正有此意,不如,你帮本王查查?”宁忘夏散漫地揣袖,眉眼扬起笑意,愈发深不可测,“想必你也知道,皇上既然叫你跟着我,你在皇上身边自然没了价值。若你有这个价值能够为我所用,本王自然亏待不了你。”
“当然了,前提是有价值。”宁忘夏起身,语重心长地说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
钝刀和利刃,天壤之别。宁忘夏只在乎有用的利刃,而不是生了锈的钝刀。
怀山僵硬地拱手,手背上暴起青筋。
宁忘夏留给他一个扬长而去的背影,循着漫天冰雪而散。
怀山缓缓地垂下作揖的手,咬了咬牙。
他心里很清楚,宁忘夏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让他跳,等着他将眼线的情报双手奉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宁远昭,他都不能露出马脚。宁忘夏太过机警,是个心思缜密且难缠的对手。
他只能步步为营,将计就计。
——
皇城中来往皆是侍卫侍女,逢着寒冬,各宫各殿都备着炭火棉衣。户部也忙着开春时节的春闱,这不,户部的账册摞成了小土坡。
一堆官员围坐一起忙里忙外。
身着银灰色盔甲的人摘下头盔,脸上横着一道骇人的疤痕,胡茬挂着冰碴子,不修边幅。他抖落脖子的霜雪,大步流星跨入户部。
粗狂的声音在偌大的屋子响起:“我来替金吾卫的众弟兄领俸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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