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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舟真能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银发猎人顿了顿,又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我之前见过的那只小猫很亲人,见到我的时候就会跑来舔我的手指。怎么现在变得那么冷淡了?”
他垂眸看着餐饮车,手指微动,笑了,“难道这只猫,并不是我之前遇见的那只猫?”
楼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傅雪舟伸到他面前的苍白而修长的手指,神色变了又变。
这根手指就像是功底非凡的画家用心雕琢出来的作品一样,骨骼优美,微微弯曲,指腹带着老茧。
上方还有极为清淡的香烟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钟都拉长到好似一个小时一样。楼延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满脸屈辱地凑上前,唇贴在了傅雪舟的手指前,然后伸出舌尖,舔了傅雪舟的指腹一下。
殷红的舌尖从苍白的手指上舔过,其上传来的湿润温热让站在餐饮车旁的傅雪舟眼底微暗。
“小猫”舔了一下就想要后退,傅雪舟的手指却追了上去,轻柔而强势地玩弄着楼延的舌头,不容拒绝地钻入了楼延的口中。
舌尖和唇肉柔软至极,也湿热至极。傅雪舟的食指很长,几乎可以探入楼延的喉咙。喉间窄小,唇内也撑不开多大的空间,越往内温度越高,湿漉漉的口水顺着傅雪舟的手指滑落,有牙齿时不时磕碰到傅雪舟的食指上,偶尔会传来刺痛。傅雪舟虽然看不见楼延的脸,但却能想象出楼延眉头皱着满脸忍耐地想要咬断他的手却又不得不克制的模样。
“滴答——”
一滴口水顺着楼延的唇滴落到了餐车底部的铁片上。
这微弱到几乎接近于无的细小声音,却被听觉无比灵敏的傅雪舟捕捉到了,然后放大、再放大,在傅雪舟的耳朵内回响。
傅雪舟手指一顿,这根带着冷意的手指带着晦暗不明的狎昵意味,从楼延的舌根缓缓抚摸到舌尖,揉弄着楼延的唇。
一颗拇指大小的圆形糖块突然出现,随着傅雪舟的动作被强行塞到了楼延的嘴巴里。
甜腻的橙子味清香缓缓遍布口腔。
楼延眼尾染红,唇舌也红得一塌糊涂。他眉头皱着,表情隐忍无比,却任由傅雪舟的手指在他唇上放肆。
水渍在唇上覆盖了一层水光,连同傅雪舟的手指上都有银丝拉扯。
他匆匆将这颗糖咽下,傅雪舟的手指堵着,他想吐也吐不出来。
……背上的鬼婚契纹身再一次开始发烫了。
好像他每次和傅雪舟亲密接触,鬼婚契纹身都会发烫。
楼延甚至觉得随着鬼婚契越烫,傅雪舟揉弄他唇的动作也越来越狠戾粗暴。
妈的——
有完没完!
楼延忍到极限了,唇肉都开始刺痛,他实在忍无可忍,张开嘴咬了傅雪舟手指一口。
傅雪舟这才停下动作,顿了顿之后,终于从黄布之下收回了手。
楼延用袖口狠狠擦过嘴巴,眼底燃烧着火气。
可算是结束了!
其他三个猎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完全想不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在餐饮车黄布遮盖下的一方无人窥探的空间里,银发猎人和逃跑的囚犯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傅雪舟静静地站在餐饮车旁,他看起来好像有些微微出神。
暴躁男声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嘟嘟囔囔道:“还吃不吃饭啊,饭他妈都凉了!”
中年男人憨厚地笑了几声,小心地看了傅雪舟几眼,老实巴交地道:“我把餐饮车推出去吧。”
傅雪舟回过神,没有说话,直接拉着餐饮车的推手将餐饮车拉到了门外靠墙放着。他最后看了一眼餐饮车,关上了猎人餐厅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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