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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动木块时小心翼翼,那副斯文的模样显得与这紧张的救援场景格格不入。
“我可比不上项大人,我没您那武官的本事,动作自然慢些,项大人可别挑我的刺儿。”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项锦棠因过度劳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涌上心头,几近呕吐,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金花乱冒。
好在,经过不懈努力,所有人都被找到了,可这场灾难太过残酷,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救下来的人当中,竟有八分之三都是冰冷的尸体,那场景宛如人间炼狱。
项锦棠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屋檐下,喉咙干涩得仿佛要冒烟。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仅有三岁的孩童身上,孩子气息奄奄,小小的身躯满是伤痕与泥污。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县城里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大夫,正争分夺秒地努力救治着还有一口气在的伤者。
这时,一个身着麻布衣的男人路过,他只是随意地瞧了眼地上那奄奄一息的小孩,随后便只是无奈地叹息一声,竟径直略过了小孩,没有要施救的意思。
项锦棠见状,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在心中燃起。
哪怕她此刻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却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双眼圆睁,眼神中透着狠厉,厉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救他?”
雨水打湿的头发紧紧地粘在她的两鬓,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他?”那大夫满不在乎地撇了一眼地上的男孩,慢悠悠地说道:“他能不能挺过这关,那就得看老天爷的意思喽。”
项锦棠听了这话,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神色间满是焦急与心疼。她赶忙挪到男孩身边,轻轻把手放在男孩的额头,只觉那温度烫得吓人。
她毫不犹豫地抱起男孩,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火堆旁取暖,又迅速找来一块湿毛巾,轻轻搭在男孩的额头上。随后,她拿出包里干净的衣服,轻轻地披在男孩身上。
那大夫却在一旁嗤笑,只觉得项锦棠这般举动实在是矫情:“他这情况根本救不活的,就算侥幸救活了,也只会是个痴儿罢了。高烧都烧成这样了,脑子肯定会被烧坏的呀。”
“那就不救了?”项锦棠气得双眼圆睁,声音因愤怒而拔高,“他不是人?!难道就因为情况危急、希望渺茫,就该眼睁睁看着他死去吗?”
面对项锦棠的质问,那男人只是沉默不语,把头低了下去。
“他是人,就有活下去的权力!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倒好,见死不救,你可真够厉害的呀!”项锦棠气得浑身发抖,话语如连珠炮般砸向那男人。
……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那男孩的状况愈发糟糕,此时已经完全晕死了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项锦棠心急如焚地试图给男孩喂药,可那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根本咽不下去。
项锦棠紧紧盯着孩子那毫无血色的小脸,眼中满是绝望与心疼,心里原本的那股急切渐渐被无奈取代,她知道,这孩子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项锦棠缓缓放下药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县令事先为她准备好的营帐。
那营帐虽说不算大,且看上去有些破旧,可在这风雨交加的时刻,却也透着一丝别样的温暖。
外面的雨依旧不紧不慢地“嘀嗒”作响。
“项将军,卑职来送饭了。”帐外传来声音。
“进。”项锦棠应道。
只见当差的小厮一手打着伞,一手稳稳提着食盒。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营帐,将食盒轻轻放置在桌上后,便很是礼貌地转身离开。
项锦棠走上前打开食盒,里面摆放着一小盆水煮白菜,还有碗米粥,旁边竟还搁着一封信件。
她拆开信件一看,原来是县令所写。
信上,县令言辞恳切地向项锦棠道歉,说是他们这县位置偏远,此次又遭遇洪灾,粮食极为短缺,眼下就只有这些粗茶淡饭了,希望项锦棠不要嫌弃。
项锦棠怎会嫌弃,当下便放下信件,端起米粥,就着白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饿极了的她吃得格外香甜。
就在这时,周云起竟未经过项锦棠的允许,擅自掀开了她的营帐帘子。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上刻着蓝雪花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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