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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金率全体士兵,径直向后撤离,片刻未曾停歇,亦未回首。
项锦棠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将剑深深插入泥土之中,借其支撑摇摇欲坠的身躯,以缓身心之疲。
李文马额头汗珠滚落,密如骤雨。他抬手取下头盔,攥住头发拧动,刹那间大颗汗珠纷坠:“敌方损伤甚重,营地亦难以为继,此番苦战,也算有所值了。”
副将满脸惊愕之色,此乃他首次斩获胜仗,竟能逼得敌军迁移营地。
他眼眶中泪光闪烁,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项锦棠身前:“项将军,若然不是将军神勇,末将实难想象会痛失多少城池,折损多少将士。”
“请容末将拜谢将军大恩!”
项锦棠赶忙伸手搀扶起副将:“此乃众将士齐心协力之功,此刻先回营好生休憩,养精蓄锐方能常胜不败。”
怒金狼狈逃回古城,满脸怒容,径直迈向寝宫。寝宫内,喷泉潺潺作响,此刻听在耳中,更添其烦躁之意。
他本是这古城之王,雄踞一方,之所以敢觊觎黎阳国土,皆因自恃城中无人能与其抗衡。直至项锦棠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这份自负。
怒金粗暴地拨开帘子,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只见他的妃子身着性感服饰,身姿婀娜,面容妩媚,妆容浓艳,尽显风情万种。
妃子见怒金归来,满心欢喜地迎上前去,尚未开口,便被怒金猛地掀翻在地。怒金手指缠绕住她耳环上的小圈,狠狠一揪,妃子顿感耳部剧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
“啊——”妃子痛苦地尖叫,抬手捂住耳朵,疼得难以言语。
“你这废物!黎阳城来了个女将军,那般厉害,你却连打仗都一窍不通!”
那小指粗的耳环被怒金野蛮扯下,刹那间,鲜血如注,顺着妃子的耳垂蜿蜒流下。
一旁的仆人见状,惊恐地上前欲搀扶,却被怒金盛怒之下一脚踹飞,仆人的身躯重重地摔倒在数丈之外。
妃子双手撑着冰冷的石板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满心的委屈与痛苦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怒金对此视而不见,兀自于寝宫中焦躁地来回踱步,心中的愤懑恰似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
那“嘀嗒”的鲜血,好似火上浇油,令其怒火更盛,他切齿咒骂,誓要让项锦棠为今日的羞辱百倍偿还。
就在踱步的瞬间,怒金突然停住脚步,双眸犹如寒星般死死钉在妃子身上,那目光似要将她洞穿。
他迅速解下腰间的鞭子,“嗖”地一声甩到妃子脚下,怒喝道:“你平日里不是把玩这鞭子吗?现在给我拿着,明日随我奔赴战场!”
妃子被吓得花容失色,带着哭腔颤抖着回应:“我……我只是闲来无事摆弄着玩的,真要上沙场,我哪有那个本事……”言罢,泪眼汪汪地凝视着怒金,眼神中满是哀求与恐惧。
然而怒金对她的楚楚可怜毫不动容,一个箭步上前,大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颈,面部因极度愤怒而面部扭曲,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去不去!?你到底去不去!”
“我…去……我去……”
怒金直至见妃子的面色渐趋惨白,几近窒息,才仿若从盛怒的癫狂中回过神来,缓缓松开那如铁箍般的手指。
小妃子如木偶般瘫软于地,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喉咙间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半刻的时光仿若漫长的煎熬,她才终于缓过神来,娇弱的身躯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小妃子不过十六岁的妙龄,却已然与怒金成婚三载。
她始终不敢对怒金有所忤逆,并非全然惧怕怒金那能轻易将她掐死死的蛮力。
她本是小国的公主,因国之战败,被自己的父皇当作取悦怒金的贱女子。
她只是平息战争而送来的工具。
在娘家时于兄长面前噤若寒蝉,出嫁后于夫君跟前亦不敢稍有违抗,日子过得卑微怯懦,却也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如今却……
她缓缓抬起头,串串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重重地砸落在地上,随后俯身捡起地上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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