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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垂眸看着自己的指骨。
上面的颜料被沈元柔擦得干净。
她温热的指腹持着湿帕,细心地擦过他的眼尾,面颊,为他擦去颜色,属于沈元柔的香气是那样令人迷醉,而指腹的触感仿佛仍在。
裴寂微微屏住呼吸。
她捧起了他的脸,那双眼眸就这样看着他。
柔黑的眼瞳里,只有他的身影。
可他居然躲开了,思及此,裴寂懊恼地趴在了桌案上。
“怎么能这样啊……”裴寂将脸埋在臂弯里,很小声地道。
他怎么这么胆小,若他对上沈元柔的眼睛,会不会一切就不一样了。
裴寂后悔极了。
因着小日子要持续三日,裴寂困乏得厉害,就着这个姿势抵抗困意。
“原主君、原主君。”
仆从阻拦吴真棠,不让他再前进。
吴真棠生得恍若谪仙,如今被人拦住,神色淡然地瞭了仆从一眼,晃了人的神儿:“为何不让我进?”
“这,”仆从也犯了难,“太师大人歇下了,您毕竟是外男,进去也不方便。”
“外男?”
裴寂悄悄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在听到吴真棠的声音后,裴寂当即警惕起来。
吴真棠是原谦的主君,作为嫁为人夫,已为人父的男子,如今私自来见当朝太师,怎么说都是不合理的。
“是么,那太师大人的义子呢?”吴真棠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裴寂打理着鬓发,争取做到连头发丝儿都一丝不苟。
在最后极快地检查完自己的着装,确认没有不妥后,裴寂端庄地走了出去。
他不清楚吴真棠找他做什么,但裴寂莫名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吴真棠手持着一盏灯笼,他仍旧穿着一袭天水碧青竹褙子,将他整个人衬得那样清冷出尘。
暖黄的火光透过外罩的薄纱,朦朦胧胧罩在吴真棠的面上。
“原主君,”裴寂朝他俯身行了一礼,“可是有什么事?”
吴真棠屏退了下人,同他面对面坐下。
他面无表情道:“我以为,你会知晓我此行的目的。”
裴寂眉头轻不可察地蹙了蹙,还是将新泡好的茶倒好,放置在他的面前:“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原主君,我们好像不熟。”
“不熟?”吴真棠凝着他,冷笑一声,“真的不熟吗,你怕是没少了解过我。”
裴寂很不喜欢他的态度。
看着吴真棠推开面前的茶盏,裴寂抬眼对上了他:“您这又是什么话?”
“裴寂,我以为你是聪明人的,”吴真棠微微凑近他,“一定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聪明人?”
裴寂喉结仓促地滚了一下。
他的声音宛如循循善诱的恶鬼:“心悦自己的义母,你觉得,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你面临着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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