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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白也跟着站了起来,面上带着些许凝重:“本宫与你同去。”
顾蕴拉住了七公主的手,“你怀着身孕,外面雪又下大了,你还是不要去了。”
见七公主还是没有打消要随她去的念头,顾蕴朝她轻轻一笑,由着自己的心意揉了揉她的脑袋:“只是找我去问问话,你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姜梨白不知是不是心底的担忧被直白地戳穿了,她有些气恼地歪了歪头,避开了顾蕴的手,“本宫并不是担心你,只是不想其他人骑到本宫头上来而已。”
“那你自己去吧。”姜梨白没再看顾蕴,对木舟说道:“你随驸马一起去,别让人觉得咱们公主府好欺负,知道了吗?”
木舟弯着腰领了命:“是。”
顾蕴见七公主别过头,故意避开了自己的视线,她抿了抿唇后,抬脚随木舟一起离开了。
坐上出府的马车,顾蕴细问了一下驾着马车的木舟:“你可知晓,那安阳伯府小公子是何时不行的?”
木舟说了他知道的一些细节:“是昨儿个晚上,据说原本人有些糊涂而已,但昨晚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下子就口吐白沫,差点翻了白眼……”
闻言,顾蕴指尖轻叩窗口。
其实在京郊那晚,她确实是对周彦这个小纨绔下了手。就只是通过精神力刺激了他,让他慢慢变得糊涂,失去神志。
小纨绔周彦是间接害死原身的元凶之一,没要他的命,单纯只是不想手上再沾上人血。所以从一开始,她的打算就是让他变成傻子而已。
她没要周彦的命,但他却要死了。
到底是他命数已尽,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还是有人专门拿了周彦的命来诬陷她呢?
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后者,不然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证她害了周彦。
但她并不知道在豫国,谁会这样设计害她。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京兆府外。
走下马车,顾蕴看到已经围了好些人的门口,看起来这件事被宣扬得很广啊。
单手负在身后,她慢慢走进了京兆府内。
光明正大的牌匾下,京兆尹郑征看着下面的安阳伯府世子和管家,擦了擦额上的汗。
从方才一听到他们要状告的事后,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是勋贵之家,一个是皇室女婿。
这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啊!
等待之际,外面的衙役来报说七公主驸马已经到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让人将她带了进来。
来人身披玄色织金披风,一头墨发高束在头顶,狭长的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冷漠,周身的清贵,让她看起来高不可攀。
郑征按着惯例,拍了一下惊堂木:“堂下何人?”
顾蕴眼皮一掀:“顾蕴,嘉宁公主的驸马。”
她略过了身侧周然那要吃人的眼光,淡声朝上首的京兆尹郑大人说道:“郑大人寻我来,是有何事?”
郑征没想到他还没问话呢,这位七驸马就先发制人了。
他看向安阳伯世子周然,面容肃穆地说道:“这位是安阳伯府世子,他的亲弟弟周彦昨晚重病不起,已经快要不行了……有人说是你对他下了手,不知你可清楚?”
顾蕴神色不变:“回大人的话,我并不认识周彦,也不曾对他下过什么手。”
周然本就看顾蕴不顺眼,这会儿见她矢口否认,捏了捏拳头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狡辩了!”
说着又对上首的京兆尹说出了周彦和顾蕴的矛盾:“……在她还没有成为七驸马前,家弟顽皮不懂事,与其他小公子一同找过她,大约是起了争执,家弟和其他人对她动了手脚。”
“但小孩子家家只是玩闹一下,并未对顾蕴造成什么伤害,可她心思狠毒,对此怀恨在心,一直谋划着要害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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