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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白小脸通红,拿着手指点了点顾蕴的胸口,“青天白日的,亲我做什么?你看被春喜看到了吧?”
“真是丢死人了……”
顾蕴握住了她的手指捏了捏,“春喜不会乱说的。”
春喜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嘴巴是很紧的。
姜梨白轻哼一声:“我不管,我要罚你今天一天都不许再亲我了。”
女孩儿傲娇的样子极为可爱,顾蕴抿唇笑着:“好,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
距离荣亲王逼宫造反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
这些日子以来,京城里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惴惴之气。
随着参与了造反一事的众多臣子被抄家斩首,流放边疆,其余的文武百官都缩紧了脑袋,生怕一不下心就牵扯到了自己。
今日朝堂上,豫皇再次下了死令,务必将那反贼给抓回来。
并下令查封荣王府,荣王的家眷贬为庶人,移交到宗庙囚禁。
京城上下惶惶不安,出逃在外的二皇子姜慎也并不好过。
他的兵士都为了保护他撤退而死的差不多了。
如今他身边只剩下了几千人马,连他最为信赖的雨先生也已经为他丧了命,他自认已经无法再继续抵抗了,他只能领着人往北边去,一路上还得东躲西藏。
当听到豫皇的旨意后,他既懊悔又愤怒。
跟在他身边的安国公世子徐松延也很是不痛快。
他本该好好地待在京中享福的,但上了二皇子这条贼船,只能被连累得成为了丧家之犬。
这便算了,他们安国公府也已经被皇上给收押了,再也不能翻身了。
还有他的姐姐和侄儿……
想到这儿,他来到二皇子身旁,试探性地说道:“殿下,如今事败,皇上容不下咱们了。也把你的家眷给囚禁了……不知他要如何处置她们啊?”
可怜他姐姐才生下小侄儿不到两个月,就要遭受如此灭顶之灾。
姜慎听到这话,心里又焦急又烦闷。
他倒是想去救出自己的儿子来,但如今他自身都难保了,哪有办法去救?!
徐松延知道二皇子的性子,便为他出了个主意:“既然不能正面营救,那便迂回一些。”
“你的意思是?”二皇子侧头看着他。
“元贵妃在宫中资历深厚,母家又势力庞大,不如让她将您的家眷给放出来?”
二皇子很想笑:“你脑子没有问题吧?!她能帮我做这些事?!”要是元贵妃肯帮一帮他,那他早就是太子了!
徐松延没在意二皇子嘲笑,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
京中稍微安定下来后,元贵妃便也终于有了时间给她的女儿捎信去了。
在详细地跟她讲了这些日子宫里处理了哪些人后,她又细心地叮嘱她万事多加小心,不要忧心,安心等待生产便是。
拿着这封书信,姜梨白叹了口气。
虽说造反一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想来她的母妃还要跟着父皇忧心姜慎的家眷最后到底要怎么处置。
“贵妃娘娘还有话要传于驸马爷。”送信来的木桨低着头,说着元贵妃的口谕:“明日请驸马爷进宫一趟。”
闻言,顾蕴有些惊讶。
她看向姜梨白,见她也是一脸茫然,又扭头看着木桨,“贵妃娘娘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吗?”
木桨摇了摇头:“奴才不知。娘娘只说让您明日进宫。”
姜梨白挥了挥手,将传完话的木桨打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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