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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臣又问:“是去封地,还是回宫?属下已经安排了人去摘杨梅。”
赵琨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声在车厢中变粗拉长,这是神经过度紧绷产生的应激反应。
反观身后那个挟持他的刺客就要随意许多,好整以暇地贴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有劳镐池君送我一程,去渭水渡口。”
渭水从潼关流入黄河,随后一路向东奔流入海。如果坐船走水路逃离,相当方便快捷。速度甚至要快过骑马逃亡,因为道路曲折蜿蜒,马奔跑一段路就需要停下来休息,喝水吃草嚼豆饼,吃不好就跑不动。如果在客栈住宿,必须出示秦国的“身份证”——验。“验”就是传说中的——照身贴1。取一块打磨光滑的小竹板,刻上姓名、职业、籍贯,还要配“头像”,再盖上公章防伪。
沿途还会经过无数关卡,“过关”需要出示“照身贴”和“传”,“传”就是由亭长(乡镇派出所所长)亲笔书写的通行证明——某某人,要去哪里,做什么事。
据说这一套是商鞅发明的,商鞅就是因为逃亡的途中去住宿,却没有“照身贴”,被店家拒之门外,才被抓获的。因为商鞅还制定过一条法律——店家必须检查客人的“照身贴”,如果收留身份不明的人士住宿,将依法连坐治罪。
这就叫“作法自毙2”。不知商鞅老兄发现自己捣鼓出来的东西、亲自制定并且推行的法律最终坑死了自己,有何感想?
赵琨冷静地重复一遍:“去渭水渡口。”
周青臣看了看微微偏西的太阳,有些狐疑:“这个时间去渡口?”这也太奇怪了,明明早上还说跟公子政约好了一起用餐,让提醒一声,别失约,怎么突然要去渭水渡口?难道……
赵琨故意大声呵斥周青臣:“放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说去哪就去哪!”
外边没声音了,赵琨以前从来没有呵斥过任何一个护卫。周青臣一向比较机敏,希望他能发现异常。
果然,借助镐池君的证件通过关卡,一路上没人敢搜车,顺利抵达渭河渡口。
刺客伸手挑起车帘,赵琨放眼望去,渡口处挑担的、撑船的、拉纤的……都不像寻常百姓。时下,百姓一日两餐,大多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一般情况下,身量也不太高。这些人虽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气色红润健康,简直好得过分,还有几个身材健硕的大高个。
身后的刺客低低地笑了一声,对赵琨说:“小孩,你不老实啊。本来到渡口就要放了你的,现在,只好委屈你多陪我一程了。”
赵琨:“……”
刺客抱起赵琨,用剑抵着他的脖颈,一起下了马车,说:“镐池君,叫你的人都放下兵器,弓箭也解下来,后退一百五十步,站在我能看见的地方,不要动。”
赵琨示意护卫们照他说的做。
刺客又警告那些护卫:“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不要报官。不然我把镐池君宰了,你们都得死。周青臣是吧?去弄一艘稍微大一些的船来,船上放十个人十日的清水和食物,不要做手脚,我会让镐池君先吃的。还有,我只等两刻(秦朝的一刻约14分40秒),办不好,你就给镐池君收尸。”
赵琨和周青臣对望一眼,都不是太乐观——这刺客逃跑的经验如此老练,很可能是一个惯犯。而且他张口就让准备十个人十天的物资,说明他还有不少同伙。
周青臣不敢耽误,立即拿着镐池君的手令,骑马去最近的驿馆,让驿丞准备食物。驿馆的马车、骡车、驴车齐齐上阵,将准备好的清水,和驿馆为接待来往官员准备的、现成的麦面饼、米饼、豆饼、肉脯等干粮送来……
大约小半个时辰以后,渡口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刺客让赵琨的护卫把停泊在这里的其它船只都给一把火点着了。万幸他还讲点道理,允许船上的人先下来。
江水悠悠,赵琨和刺客对坐在船舱中,大眼瞪小眼。刺客的三名同伙有两个在掌舵开船,还有一人在船尾警戒,三人都用黑布蒙住脸,只露出眼睛——原来这刺客骗了周青臣,加上赵琨,一共只有五个人。
刺客已经收起利剑,喝了少许清水,慢悠悠地吃着肉脯,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模样。
他生得剑眉星目,身上青衫落拓,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别样的英俊风流。
刺客发现赵琨正在打量他,挑眉一笑,随手撕下一小片獐子肉,要亲手喂给赵琨。
没洗手!不讲卫生。
赵琨嫌弃地别开头,紧紧地闭着嘴。獐子在后世是濒危动物,他以前看过一条新闻——在某遗址发现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古墓,陪葬品巨多,笔墨、漆器、玉器、金、银、铜器、丝帛、竹简超过一万件,衣食住行一样也不少。墓主人还用活人殉葬——几十个花季少女,跟墓主人生前的香车宝马一同永远沉睡在地下,一起出土的还有以鹿肉和獐子肉为主的野兽的肉。场面极其残忍。
他不肯吃,对面的刺客也不逼迫,还显得有几分和善,竟然朝他笑一笑,怔怔地盯着他看了片刻,眼神直勾勾的,似怀念又似惆怅地小声感叹:“真像啊,你娘亲在咸阳过得怎么样?张相的事……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她现在还好吗?”
赵琨神色莫明地瞥了刺客一眼,很少遇到这么不靠谱的人,陌生男子,初次见面就打听别人的亲娘,这礼貌吗?何况他们是人质和罪犯的关系,这样居然也能愉快地聊天?
他带上三分戒备,说:“请问你是哪位,怎么称呼?”
刺客沉默了半晌,从身上摸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在赵琨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我的姓名,说出来你也不知晓,此番一去,大河之外,山长水阔,或许此生都不再相见,你就唤我沧海君吧。不用担心,我同你娘亲有些渊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沧海君?
听着有点耳熟,赵琨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号。他皱着眉头,无精打采地趴在几案上。
不可能不担心,他这么小一点,身上连只匕首都没带。就算沧海君说话算数,真的不杀人质,只要随意把他丢在荒郊野外,他也很难生存。这年头,城外的治安普遍不怎么好,乡野阡陌之间、荒山野岭之中极有可能盘踞着杀人越货的盗贼,豺狼虎豹之类的猎食动物也不少。他这身衣裳,如果一个人出现在偏僻的地方,要么被人打劫,要么被野兽当作加餐。
沧海君仿佛发现了什么,伸手扯起赵琨的后衣领看了看,还伸出两根手指,在才结痂一天多的伤口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惊讶地问:“怎么伤的?谁敢打你?你不是秦王最宠信的弟弟吗?”
赵琨一点都没有当人质的自觉,白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要你管?”
沧海君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拎起来,放在小榻上。取饮用水洗干净了双手,拿出一只小玉瓶,想给他上药。
赵琨有些诧异,这回他有点相信沧海君和萱姬是认识的了。但心中还是有几分疑虑,被褪下衣袍,露出脊背的时候,他突然小声问:“真的是上药?你确定不是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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