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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羽绒服很薄,是好几年前的冬天,和周文芳一起去赶集时周文芳给他买的,当时衣服还是全新的,很蓬松。周文芳说他这个年纪长得快,衣服要买大的,于是那件羽绒服松松垮垮地落在江昊身上,风大时他还能感觉到。
周文芳的话没错,这件衣服到现在,对于江昊来说的确是小了,袖口只是刚好能够到他手腕,手感也变得硬硬的,即使风不能从缝隙里吹进来,仍然像能穿透江昊整个人那样,如同细小却尖长的针,一道一道地刺进他。
江昊几乎跑起来,跑进另外一条更黑的路,可是不是因为黑或者亮的缘故,这条路上就是没有人。
闻颜凭什么等他,也许他今天就是想来吃一顿火锅,于是在店里和他偶遇。
想到这里,江昊的脚步又变慢了,有些重地喘着气,走进楼道里。
爬了一层楼、两层楼,到第三层楼,他看见门外有一道很高的影子。
那人抬起手,吸了一口指间夹着的烟,烟尾的一点火星很亮很红,随着他吸和咬的动作明明暗暗。
是闻颜。
江昊想。
他额角的汗水骤然滑落,之前很快、很急促的脚步,在此刻却变得千斤重。
他低下头,缓慢地往前走,直到视野里出现闻颜的一双鞋。
闻颜今天的香烟是奶油味道的,江昊闻到了,烟像棉絮一样钻入他的鼻腔。
“哥……”
“别叫我哥。”闻颜的嗓子有点哑,江昊靠近时,感觉到从他身上冒出来的凉意。
他抬了抬手,对江昊说:“开门。”
江昊很快把钥匙摸出来,门一开,闻颜反而先他一步走进去。
这个房子基本上只有江昊一个人住,他又很爱干净,把房间里的一切都弄得整整齐齐。
门边是一个鞋架,但只摆了一排,闻颜瞥了一眼,从里面抽出一双,扬手就往外扔。
“你这双鞋是我买的。之前在街上看你鞋子坏了,我就折回去买,然后再让节目组送给你。”
闻颜抓着江昊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拉开一点他外套的拉链,从衣领的缺口看见他里面穿的那件衣服。
那也是他前段时间从网上挑的。
“脱了。”闻颜很干脆地说。
之前这个房间灯光很暗,江昊买了一个新的灯泡,早早换掉。
此刻,白炽灯的灯光毫无阻隔地照下来,把他眼睛刺得很痛很酸,他不敢睁开,好像只要微微一动,泪水就会滚出来。
江昊咬着牙,嘴唇抿得很紧,他偏过头,眼睛死死盯着旁边,和闻颜僵持了一会儿,才垂下脸,手指颤抖但又很急切去拉外套的拉链。
可是外套真的太旧了,拉链卡在偏下的位置,他拽着拉链,手指从冰凉又窄小的铁片上滑掉几次,还是没有拉开。那件衣服拱起来,衣领的位置翘得很高,需要御寒时它显得那么单薄,此时却这样臃肿,让江昊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滑稽。
不要再丢脸了,不要更丢脸。
江昊心里反复念这句话,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好像尝到了铁锈一样的血味。
拉链清脆地响了一声,一下落到底端,就那样滚出去了。只听得一小块拉链头在地上翻滚几圈,江昊再也看不见。
但衣服总算是拉开了,他脱下来扔在一边,扬手拽掉了毛衣,朝门外一丢。
室外接近零度,这间房子里温度也不会比外面高多少。
江昊抬起眼,眼眶已经完全红了,滚烫的眼泪滚下来,像珠子那样触感很足地顺着江昊的脸颊重重落地。
“脱了。”江昊声音很低也很弱,这一声几乎听不见。
但他仍然倔强地看着闻颜。
相比江昊,闻颜要显得平静很多,他烟还没抽完,此刻竟然也没有忘记,咬在嘴里,很轻很慢地吸了一口,再把烟雾吐出。
“琴呢?”闻颜问。
“我送你的那把口琴,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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