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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藏酒更是不解,望向他的背影:“不是,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你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谢我?”
燕澜沉默片刻:“没错,是我先前忘记了,所以此番多补偿你一些,不必客气,安心收下便是。”
柳藏酒终于笑出了两个酒窝:“说实话,要不是我有大哥,我真想认你做大哥。”
刚说完,立马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杀气。
不必转头,也知道是他大哥从岛主府回来了。
柳藏酒拎着两瓶酒跟着况雪沉上楼,抱怨道:“同样是为人兄长,瞧瞧人家姜拂衣的兄长,再瞧瞧你。平时在自己家中,我想喝口酒,还要去地窖里偷。”
“你就喝吧,多喝点儿。”况雪沉踩在木梯上,脚腕上的铃铛一阵晃动,“我看你第二条尾巴何时才能长出来。”
“你干嘛非得让我变成九尾狐啊。”柳藏酒对赤水九尾狐族反感的很,仅因为他天生一条尾巴,就将他视为不祥之物,连亲生父母都同意将他天葬。
因此,哪怕每条尾巴都代表着命数和力量,柳藏酒也不想让那些无情无义的赤水狐族开心。
他就是要以不详之物的身份活着,活的长长久久,让赤水狐族整天担心受怕,“而且大哥,你知道我的尾巴多沉吗,只有一条,屁股已经很累了,我都不敢想,等到长齐九条尾巴之后,屁股会有多沉。”
况雪沉停下脚步,扭头瞪他一眼:“这也算个事儿?”
柳藏酒赶紧闭嘴。
等况雪沉继续上楼梯,他才撇撇嘴:“尾巴不长在你屁股上,你说的轻巧。”
况雪沉深深吸了口气,出门在外,忍住不回头踹他下楼。
……
被柳藏酒一打扰,燕澜才想起取出传音符,去联络暮西辞,告诉他可以回来岛上了。
暮西辞答应下来。
传音符熄灭许久,暮西辞依然望着灰烬。
柳寒妆才刚起床,坐在妆镜前梳头:“怎么了?”
暮西辞摇摇头:“没事儿,担心那个妖怪不好抓。”
柳寒妆早就发现自从岛上回来,他的举止行为颇为古怪,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不敢妄动,安心等待他先出招,她见招拆招。
但明早柳寒妆是一定要上岛的,如今她一家人都在岛上,容不得任何闪失。
若有问题,必须提前解决。
柳寒妆引着他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暮西辞的确忍耐了许多天,即将对付独饮擅愁,心里憋着这样的事情,对他极为不利。
咬了下牙齿,他最终问出来:“夫人,你我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柳寒妆心头猛然一个咯噔,却故作狐疑:“自然是夫妻,不然呢?”
既然开了口,暮西辞坦然许多,语气低沉,目光也有些逼人:“我上次去往修罗海市,遇到了我从前的仆人,他说我家中曾经有个未婚妻,还说我是和一位医修外出采药才会失踪,更说我从前在家中十指不沾阳春水……”
柳寒妆万万不曾想到,一瞬手脚冰冷,如堕冰窖。
但多年与他演戏,柳寒妆能极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绪,旋即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他难以置信的质问:“你、你家中竟然还有个未婚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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