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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装醉的虞微年,也不得不想起来为杭越精湛的演技喝彩鼓掌。
他静静观察柏寅清的反应,在长时间的沉默后,柏寅清终于出声了。
“说够了?”柏寅清眼神嘲弄,“台词很熟练。”
虞微年心想不好,柏寅清果然没这么好糊弄。他只能另寻他法,迷迷糊糊间,他抬起醉眼迷离的脸,在看到柏寅清的那一刹那,仿若遇见苦寻的灯塔。
他一把推开杭越,踉踉跄跄朝柏寅清飞奔而去。
只不过柏寅清并没有接住他,而是偏过身,任由他身形摇晃,最后不稳地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浓郁的酒精气息,混合着同样刺鼻的木质香水味,以及一些别的味道。柏寅清不知道虞微年今晚究竟去了哪里,又见了多少人,和他们靠多近,才会染上这么多种味道。
“柏寅清……”虞微年抬眼对上冷漠的视线,冷白的肤色染上大片稠红,眼尾都染上微醺的艳色。他大着胆子伸出手,想去捉柏寅清的手,却被躲开了。
他盯着落空的手,神色空茫。随后抿了抿唇,泪水滴滴落下。
虞微年的落泪在柏寅清与杭越意料之外。柏寅清没想到虞微年会哭,近乎冷酷的目光审视着虞微年,他不知道虞微年在装,还是真的很难过。
杭越一脸晦涩:“你别看微年平时吊儿郎当,心很大的样子,其实他很重感情,内心很敏感……总之,我确实第一次看他这样。”
“微年喝了酒,还淋了雨,我怕他感冒,想送他回家。但他非要来找你……我头一回见他为一个人喝成这样,不管你信不信——”
“他确实很喜欢你。”
随着杭越的靠近,柏寅清终于知晓,虞微年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到底是谁的。
是杭越的。
线条流畅的轮廓隐在昏暗的夜色下,柏寅清敛下长睫,平静地看着虞微年。
虞微年可能真的很难过,也可能是真的喝了很多,裸露在外的肌肤染了层漂亮的红,哭起来的动静也很小声。
很难相信,平日里张扬高调的他,在醉酒之后,竟然会因为柏寅清不给他牵手,就委屈地落下眼泪。
“要不是你,他也不会喝成这样。”杭越熟稔地往下说台词,“你得对微年负责。”
柏寅清掀起薄薄的眼皮:“我对他负责?”
“我的头好痛,好晕……”虞微年身形不稳,浑身都是酒气。他可怜兮兮道,“我是不是感冒了?”
又是木质香。柏寅清皱了皱眉,究竟要多近的距离,才会让虞微年染上这么浓郁的香水味?
杭越:“我只负责把他送到这里,接下来他交给你。”
说着,他真朝小道离开,“你要么就把他放这里吹冷风吧,半夜会下雨,下场暴雨把他这恋爱脑淋清醒也不错。反正我是管不了了。”
柏寅清扭头就走:“随便你。”
他们俩人还真就撒手不管,独留虞微年一人倚靠在长椅上,意识模糊。
虞微年靠着靠着,觉得不舒服,于是换了个躺下的姿势。
他静静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柏寅清真这么绝情?
有了方才的前车之鉴,虞微年这次不得不耐心一点。他躺着一动不动,就当闭目养神了。
大概过去十分钟,虞微年活动了下双腿,在不远处守着的杭越掏出手机,正准备问虞微年要不要走人的时候。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掩去地面大半光亮,笼住虞微年的面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的缘故,虞微年双手规矩地搭在身前,双颊绯红地躺在长椅上的姿势,竟让人品出几分违和的乖巧。
离开的柏寅清再度折返,一件外套迎头罩在虞微年的脸上。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霸道地将他包围,冷冽的,清爽的,不容拒绝的。
外套之下,虞微年一脸呆滞。他被隔着外套搀扶起来,旋即,头顶落下两个冷冷的字眼。
“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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