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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大腿的双手顺势向前推,指尖探进了裤腿。相比裸露在外、触感清凉的腿脚,这儿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热。
然后,虽然有些迟,但我终于能认证一项猜测了:烛不怎么穿内裤。
幼萝穿的灯笼裤可没多大尺码,才第二个指节就探到了底。大腿内侧的肌肉全然紧绷着,可循着热气,我很快戳到了极端柔软的质地。
“…??”烛的呼吸打着颤。不知何时,她的腰生硬地拱起,被打开的双脚则使劲蹬着床单,窸窸窣窣个不停。
不过那个眼神啊…没人拿刀架着你脖子吧…
是错觉吗?刚才吵架的时候,烛还有点小表情,但到床上直接就扮死鱼了,之前也是。
作为天生的杀手,一旦经受刺激,就会下意识压抑自己的情绪,凶狠、冷漠。但同样的身体机制摆到这儿,就有点欠爱了。
这危险的女人,神经绷得巨紧,结果两腿中间一丁点抵抗都没有。
那两瓣软肉被主人保护得很好,懵懂温驯,很可能连自慰都没有启蒙。
白虎小鼓包像棉花糖一样,如果狠下心挤压,说不定能把整个指头都埋进去。
隔着宽松的灯笼裤,我大致猜到入口在哪里了…
“痛??!”烛突然轻呼一声,分开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
“哪里弄疼了吗?”
烛避开我的眼神,把衣领提起盖住嘴巴,嘟囔道:“戳那边…会有讨厌的感觉??…”
不适应么?
“那我先不碰中间,行吗?”
当然,这种问题别指望小妈妈肯回答。
双手伸入,占满两条裤腿的空档,大拇指从两边押住饱满肉唇,划着圈轻轻揉弄。
起初只有布料摩挲声,随着时间过去,那中间逐渐夹杂了黏腻的水声,而且越来越明显。私处的温度、湿度,也越来越高了。
两瓣软肉未经人事,却被强按着相互摩擦,连同更内里的黏膜一起。
烛妈妈很敏感,一次次挤压,动情的露水很快浸满了狭窄的腔道,从小缝间淌出,在灯笼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水迹。
铺平的床单,此时已然四处起皱了。烛努力压抑着娇喘,却很难压下身体的各种反应,又是拱腰、又是蹬床垫。
当然,最明显的就是湿透了的私处。
只是揉一揉外边都能出水啊…
回想上次在杂货铺也是,烛光顾着帮我夹腿,自己都没注意就湿了。
好厉害,多来点。
双手拇指按住两瓣饱满的唇肉,慢慢朝两侧拨开。
咻咻水声清晰入耳,那是腔内紧闭的黏膜分开的声音,含在里面的汁水也自然流出,将灯笼裤打湿了一大摊。
好色情…虽然没法直接看清,但自己手指的间距我可是感觉得清清楚楚。
也许,这种程度的扩张对一个处女来说已经很过分了,两瓣肉唇正不停地用力收缩,要不是因为足够肥厚、按得住,可能早借着淫液的润滑逃回去了。
凑近一些,中间的秘密地带隐约传出啵唧啵唧的声音,很好想象,从因扩张而暴露在外的小穴入口,到内部蜿蜒曲折的腔肉,都正在使劲地收缩、碾压。
它们做好了被插入的觉悟。
“下流崽…??”呢喃声喊醒了入迷的我。
被单方面玩弄了一刻钟的烛,大口大口喘着气,眉头紧蹙,一只小手搭在额前,细看之下,她的额头也跟脸蛋差不多红了。
“妈妈,我想插进去…”
说话间,手里扒着的肉唇又是一紧。
“……”
没回应就当默许,我急吼吼取出肉棒,然后,抓向那条灯笼裤…
卟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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