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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听着不像真名。”薛照道,“半月前,地方上死了个司马,叫梅雪臣。”
萧约闻言正色:“梅雪臣?雪为六出花,梅六出,梅雪臣……是有这个可能。我瞧那人虽然戴着面具,声音也嘶哑难听,但行为举止气质非凡,确实不像一般走江湖的人。假如梅六出就是梅雪臣,他怎么会死而复生,还从地方官员变成了戏班的书会先生?”
“这就要问他自己了。”薛照转身。
“去哪?你去找梅六出吗?”萧约问。
“梅六出或是梅雪臣,关我什么事?你以为我像你一般爱多管闲事,四处招惹?”薛照沉着脸往厨房去,“韩姨,烧水。”
萧约抱着大氅跟上去:“烧水做什么?”
“好好洗干净,蠢猫。”薛照回头瞪萧约一眼,尤其盯着他右手掌心,“把你身上的脂粉味,都给我洗掉。夜里若是让我嗅到一丝不该有的气味,我扒了你的皮。”
萧约嗅了嗅自己衣袖:“哪有什么味道,难不成你鼻子比我的还灵?”
薛照:“闭嘴!”
吏部选院后门处。
沈危拦住戴着面具的梅六出:“不要再往前走了,否则你的性命难保。”
梅六出目光闪避,佝偻起身子,瑟缩道:“我只是路过此处,大人为何拦我?”
沈危向他走近:“你遮盖相貌,还弄坏了自己的嗓子,就是怕人辨认出来你的真实身份。潜州司马梅雪臣。”
梅雪臣慌忙侧身护住自己的面具:“不是,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梅雪臣,更不是什么司马,只是走江湖的书会先生!”
“梅大人,你很有决心,也很能对自己下狠手。可你到底是文人出身,一生除了读书就是做官,你读的书办的案都印刻在你的举手投足间了,混在戏班子里其实很扎眼。”沈危掰开梅雪臣的手,摘下他面具,“今日那些杀手,是冲着你来的,你难道看不出?”
梅雪臣脸上果然伤疤纵横,但一双眼睛还清澈透亮,事已至此,他也无需再否认,沉声道:“是你要杀我?”
“若我想杀你,还需要和你多费口舌?”
“你到底是谁?”
“沈危。”
梅雪臣闻言放松了戒备:“沈危,沈凌月。淮宁侯长子,禁军头领,掌管西郊大营的忠武将军?”
沈危道:“如今,禁军和西郊都不在我手中了。”
梅雪臣皱眉:“王上将奉安的兵权都交到了薛照手中,这件事我有所耳闻。荒唐!实在是匪夷所思!这样声名狼藉的宦官,手段狠辣心思歹毒,竟然能执掌兵马,岂不是天大的笑话?王上如此任人唯亲,怎能服众?”
沈危淡淡一笑:“今日你看见了,薛照偏偏就能让众人信服。国内无事,西郊之兵除了日常操练,无非就是轮流巡视街道,至多抓几个蟊贼。与其穷兵黩武,马放南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今日薛照派去迎击杀手的,正是军中兵士,些许刺客,他们很容易就杀了个干净。薛照并非靠亲缘或阿谀上位的宦官,军中向来靠本事说话,他的身手和谋略都不在我之下。”
“你和薛照是一路的。”梅雪臣摇着头后退,“沈家世代忠勇,怎会与宦官为伍?你在此拦我,缉事厂监督天下,薛照似乎也认出了我的身份。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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