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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全是实话。”
他又一次避开了你,可即便避开了近在咫尺的你,这满室“你”的画像仍是避不开的。警官只能有些狼狈地将视线从那些画作上移开,挣扎地看向你因为与他对视而下压的柔软腰·肢,那处的布料还稍稍多些,不至于让他无所适从地只能阖起眼。
“我知道了……所以研究员小姐可以离我远一点么?”
第86章
“啊?哦。”
你很快理解,即便情势所迫,被陌生人大喇喇闯进亲密距离的感觉想必也不好受。你有些尴尬地起身,从旁边桌上取了瓶矿泉水放在警官的身边,压低声音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找机会救你。”
警官摇摇头:“研究员小姐不用在意我。”他抬眼又扫了一边荒唐的画室,嗓音无端冷上几分。
“你的处境比我危险得多,最多再三个小时,接班的同事就会找到这里,在此期间请你以自身安全为主。”
不不不,现在最危险的绝对是阿sir你自己,毕竟是个毫不相干的人类,也许都不用等绘完皮就会被灭口吧……你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口水,赶紧抱着平板离开了画室,安全起见还在门口等了会儿。
如果这个时间点还不出现的话,你猜想画皮定是去准备食物了。好在作为监·禁·方应有的职业操守他还是有的,不至于会饿到你,也完全不会委屈你,相信在绘完皮前应该也不会过多为难警官。
你悄悄张望了一下厨房,果真见画皮正对着全新的料理指南书,十分严谨地用纳米称计量各类配料的比例。他本不擅长烹饪,或者更直白地说,画皮是完全不会做饭烧菜的。
这很正常,毕竟你也不会,只是自从你玩笑似地煮过一次夹生米饭与咸到能令人升天的番茄炒蛋后,他就彻底和烹饪杠上了,每天都要花大把大把的时间去研究并练习。
你乐享其成,甚至隐隐庆幸他被烹饪分去了不少精力,不然你就得要全天候地对着这个小变态了。无论是绘与被绘,又或是那些绘画前的准备工作都快令你受不了了,精神时时刻刻地紧·绷着,完全想不通为什么和蔼的路教授会有这样一个变·态偏·执长孙。
你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用于作画的清凉裙装,十分随性地换了一身宽松的裤装,而后为保险起见一并甩了拖鞋,光脚溜进了画皮的卧室搜寻手铐的钥匙。以你的经验,画皮至少要在厨房捣腾个把小时才会出来,所以现在就是解救无辜警官的最佳时机!
而画皮当真对你完全没有防备,你很轻易地就在他房内的书桌上找到了警官本悬在腰间的装备,便干脆直接全部提去了画室。临走前,你还发现了一个印有学院名的牛皮纸袋。出于好奇心,你非常想要打开看个究竟,但人类最基本的道德观让你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也因此错失一个确认画皮真实身份的好机会。
你返回画室时,黑衣警官正靠坐在画室一角,垂眼观察着身侧散落的草稿。他看得很认真,你甚至能从他下敛的眼睫中读出他眼珠缓慢移动时的轨迹。他整个人的轮廓都是坚毅的,像是一柄出了鞘的宝剑,带着凌厉冷芒,即便安静垂眼时,也罩着一层骇人的煞气。
相信每个孩子小时候都因为调皮而被恐吓过“再不乖就喊警察叔叔抓你”,你也不例外,所以在不得不接近对方时,你就开始莫名地心跳加快。明明你什么错事也没有做,甚至还同他一样是个受害者,但在对方的职业加成下,仍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警官。”你上前将手上那一提颇为沉重的装备递过去:“钥匙在哪里?我帮你解开。”
对方很快将视线从原本聚焦的画作上拨回看你,又警惕地向你身后探了探,才简单明了地开口:“最左边。”
你紧张到手指都在抖,翻了半天都找不到所谓的钥匙,只能把内容物全部取出,摊在地上细细地找。可身处更糟糕处境的警官却完全没有任何紧张,他冷静得近乎可怖,在你急得焦头烂额时,一双眼不合时宜地看向你钻出宽大裤管的小巧脚·踝。
从萦着健康淡粉的足尖,再到纤弱至极的白皙踝·骨,你所有的一切都同先前他仔细审视的画作别无二致,精致且惹人怜爱。但与那些多角度摹写的精美画作不同,你现在露出的踝·骨上还有两道未褪的红·淤。
警官神色一敛,嗓音微沉:“研究员小姐被困在这儿多久了?”
你这会儿总算是找到了钥匙,忙不送地抬头,却不想恰巧落进了对方含着隐怒的双瞳,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两、两三个礼拜了。”
“这么久都没寻到机会呼救?”警官追问道。
他瞧你的眼神更冷了,吓得你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赶紧挺直脊背答:“这里没有信号,而且我的家人朋友都以为我是来闭关参赛的,所以也没人寻我。”
你试图去解手铐,但完全反扣的姿势令你很难正面将自己握着钥匙的手掌靠近锁扣,只能越发贴近正凝神瞧你的警官,试图从侧边突破。你垂首时,柔软发顶恰巧自警官下颌擦过,引得他不自然地向旁偏头闪躲。
“研究员小姐应该更警惕一些。”他斟酌着措辞,眼神却又不自然地飘向你的踝·骨,“无论何种情况,失联超过24小时都很危险。即便是为了比赛,也该与紧急联系人取得定期联络。”
你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应下,却冷不防被对方反扣拷死的手抢去钥匙。
他压低声音,看向紧紧闭合的门扉:“快藏起来!”
你心领神会,一股脑儿地将地上那些散落的警用装备全部扫去桌下,再用桌布遮掩后才给面色沉沉的警官比了个“你就放心吧”的大拇指。
木门被缓慢推开,端着果蔬汁出现的画皮满脸疑惑地看你:“研究员姐姐怎么还在这儿?”
你当然早早就想好了借口,伸手搭上警官的肩膀,十分正经地答:“我在看他的脸。”
既然画皮一直想绘出你喜欢的皮囊,那么只要你对警官的“喜欢”存续,他就不太会有危险,而且就算画皮绘好了皮,你也打算用“不太像”的借口继续替警官苟着,能苟多久算多久。
“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皮囊。”你将手掌滑向警官的前胸,佯装痴·迷地抚了抚对方的胸·肌,手下的肌肉随着你的动作陡然收·紧,警官极具压迫感的视线投向你,你侧身悄悄伸手颇具暗示地用指尖点了点警官的手臂,顶着他的冷眼,硬着头皮演了下去。
“你看,他的身材也很好。”
你控制自己的手尽量贴住对方的身体滑动,但这样的举动终究还是太不礼貌了,对方僵硬的身体似乎也正无声表达他很抗拒的意思,你很快就顶不住压力停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腹部,虚虚搭着重复了一下自己的“喜欢”。
“真、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这样啊。”画皮默默将手中的果蔬汁放在桌上,眼神骤冷:“既然姐姐这么喜欢这张皮囊,我也要加油才是。”
他快步靠近,顺手提起角落里的一桶流质石膏。那是用来快速塑形的美术材料,通常都是在泥塑等小型雕塑快要成型时才涂在外表用于加固的,若是直接倾倒在人体身上……
你马上反应过来,拦到画皮前头,但根本不等你说些什么,他就动作熟练地将手头提着的石膏与另一种物质混合,薄薄涂在先前制作的皮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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