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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表志妹补之,刊书未曾列名氏。
容暄自认素来善于控制情绪,很少表露于外,然此诗字字句句泣血涕泪,连她都难忍悲戚,狭长凤眼微微泛红。
或许天下女子读至此处,没有人能不为之动容吧!
虽未有署名,容暄却猜得出作者是谁。
岳姑娘,真是一如当年啊。
为防他人抓住把柄,容暄与母亲通信,从来未有不当之语。但她清楚地知晓母亲言下之意,母亲亦相信她能明白——此女,可信之人也,遣她前来辅弼你大业。
母亲未曾了解她与容暄二人的纠葛,可命运依旧将她送往容暄身边。
那么,容暄想,或许她的绮阁学士注定由我来封。
座下,岳姑娘轻声细语道:“夫人突然命我前来,国公心有疑虑也是应当的,您若有所问,民女必定知无不言。”
她不识容暄身份,只是出于对秦寻雁的信任便敢随队前往北宁城,去一个未知之处,投入一个未知之人麾下。
似乎总有些什么,莫名在女子之间流淌,联结苟延残喘的魂灵,能寄予柔弱之人无穷的力量。
“岳小姐,秦夫人送你前来北关,你难道不害怕战事迭起波及性命,不害怕士卒粗俗遭受委屈吗?”容暄端起茶盏,眼神充满探究之意。
“夫人以诚待我,为我悉心择选一条通天路,助国公一臂之力。士为知己者死。我之抱负得以施展,纵使粉身碎骨于此,又有何憾?”
其言掷地有声,容暄的眉眼间不由得染上一抹笑意。
“我生为男,又非皇裔,你如何敢信我能给予你所想要的?”
“夫人请我信您,那么我自然信您。同样的,您可以不相信我,却不能不相信夫人。秦夫人殚精竭虑,于河东经营招揽粮食买卖,加之筹备多只商队往来大江南北,其心血比之金銮殿上那些只多不少!”
“嫂嫂之才,我自不敢相比。既都说岳姑娘是嫂嫂的亲戚,那便也是我的亲眷,要事要务,当托付与姑娘。还没问姑娘姓名?”
“我名,岳银朱。”
岳银朱虽然相信秦夫人不会骗她,但也没料到威震八方、大名鼎鼎的定国公居然完全没细究她的来处,便表示将会与她共谋大业。
于是她也愿意多说些:“我出身罪臣之家,将被没为官奴之际,遇上好心女侠相救,得与小妹流落晋州。”
“我本无名,家里只以排行称之。银朱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刀银而血色朱,用以让我牢记受人大恩改变命运的那天。”
“后来平阳郡夫人在荔平城声名鹊起,我便带着小妹赶来,本想谋求个管事职位,却被夫人带到身边培养。”
“夫人渐渐知我有大志向,便送我来此襄助国公。我愿于此处,亲见十六城之定,这亦是万千雍人之希冀。”
容暄见她柳眉轻动,眼含光彩,心底亦颇为欢喜。
“我久不见嫂嫂和柯伯,还请岳姑娘与我讲讲她们的近况吧。”她起身将那首写诗的纸扔进炭盆,用炭钳缓缓搅碎。
岳银朱见其谨慎,愈加坚定心中执着,低声道:
“我尚在晋州时,以教授富商之女礼仪过活。也是从主家那里听闻容氏遭难,平阳郡夫人扶棺南下回河东郡。”
“然夫人性格坚毅,一力撑起容氏的铺子与田庄,逐渐成为当地最大粮商,甚至组建了秦氏商队。”
“我在夫人身边不过半月尔,只见夫人日日翻阅账本,烧灯续昼,孜孜不倦。也多亏有亦秋姑娘在身边时时帮衬,不然夫人的身体如何能撑下来呢?”
“柯伯既担着容府管家之责,又管着好几家铺面,夫人心疼他年迈,素日里少教他忙碌。但柯伯自己倒是精神矍铄,把许多活计都一把抓,亲自给家里悄悄屯了很大一批粮食。只是他老人家常常担忧国公在北关是否有受伤,这次还嘱咐我劝您多用饭食。”
“我所接触之人多是容氏亲信旧将,大家都各司其职,对我皆是多有照顾。亦秋姑娘心细,我刚来的时候,她怕我和小妹心里不安,陪我们同住了许久。”
说罢,她竟落下颗颗泪珠来,感叹道:“飘零半生,回首再看,却觉自己实在幸运,但凡每遇一女必帮我良多。是以,银朱发誓永志不忘女子之困,只愿世人俱如国公,能予女子一块喘息的土地。”
容暄没有答话,只是低眉敛目:但愿我们,能携手开辟一个女子亦可自由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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