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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星星离得近了就不好看了,你回答我的是什么?”刑洲小心抬起另一只手抱聂星然的腰,“不会,星星近了是恒星,恒星很大,很震撼的美。”聂星然脑袋下移,靠在刑洲心口,笑了下。“好,我喜欢你了。”“让你爸去找聂娟,我没有监护人。”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星星,骄傲,有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他刑洲整个抱住聂星然,让他也躺到病床上,“嗯,我一会儿就给我爸打电话。”他心跳快的很,手无意识越来越紧地搂聂星然,“我一会儿就打。”刑洲低头亲聂星然的眼睛,声音沙哑,“没事,不会让你跟别人结婚的。”“星然……”刑洲胃还疼着,他很激动,脑子发晕,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宝贝儿。”“宝贝儿,小乖。”聂星然情绪恢复的快,他难得一次示弱和求助,觉得有点没面子,捂住刑洲的嘴,“宝贝什么宝贝,好好叫。”刑洲笑容很大,亲聂星然的掌心,“星然,我们在一起了啊。”聂星然:“没有。”刑洲急了,“怎么没有啊?我们互相喜欢……”聂星然啧了声,掐刑洲的下巴,不让他说话,“那你还问?”刑洲又笑起来,手放在聂星然后腰上,轻声,“我好开心。”聂星然眼神不自然,移开,“看出来了。”病床不大,他们两个个子又都一米八多,他几乎半个身体趴在刑洲身上。酒还没下去,刑洲身体滚烫,聂星然皱了皱眉,“你胃怎么回事?”刑洲立时想起他装可怜的事,托住聂星然的腿让他上来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装可怜的,很多时候可能确实有,但那是无意的,我也不知道我装了。”距离很近,刑洲像刚刚聂星然碰他额头一样碰聂星然的额头,“星然,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聂星然半眯着眼,睫毛跟刑洲的缠在一起,轻哼,“我知道。”“明柯说给自己听的而已,你别想多。”刑洲忍不住,闭上眼轻轻地亲聂星然,这个吻特别绵密,甜,因为关系突破,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可是你说我装可怜。”聂星然由刑洲亲,“难道你没?”上几句才承认了自己可能无意识装可怜。刑洲呼吸渐急,腿曲起让聂星然坐,手握住聂星然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聂星然张开嘴,没回这句话。早上走得急,也没心思穿衣服,只套了件校服外套。刑洲猜到了,很心疼,明明那么怕冷,都不去上课,可今天却只穿了这么点衣服就出门,开了那么久车,来回六个小时……“闭嘴,我没那么脆弱。”刑洲笑了笑,让聂星然坐自己腰腹上,点滴还没打完,他不能动,“嗯,但是下次可以叫上我一起。”聂星然:“叫上你干什么?”“打架吗。”他们亲密了一会儿,点滴打完了,护士进来拨针,没拔好,带出一串血珠,聂星然瞬间压下眉,“喂。”护士随便道了句歉,“不好意思,没拔好,按一会儿就不出血了。”聂星然掀起眼皮,“我给你也弄出血,你按一会儿?”护士还有病人要看,不耐,“我已经道歉了,不然你还想怎么办,又不是故意给他弄出血,大男人,流点血怎么了?”聂星然差点就要发脾气骂她,刑洲抱住他,轻声含着笑安抚,“没事,我不疼。”护士翻了个白眼走了,“大晚上医院里玩这种,不怕得病。”刑洲亲他,“没事没事,我们没玩,她乱说的。”聂星然不爽,瞪刑洲,“怎么不装可怜了?”这次可是都流血了。刑洲笑意很深,轻轻蹭聂星然的脸,“不装了。”聂星然皱了会儿眉,最后还是偏过头说道:“装不装无所谓你,我不在意,你真可怜也没用。”这相当于变相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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