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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首先做这种无趣的事。”苍厘看着牧真气呼呼地甩伞,蓦然有几分怀念那个空会张牙舞爪、没有半分施展余地的鼻烟壶。
“现在是入寝时刻,你若不歇息,也不要到处乱跑。”
“……是我冒昧了。”苍厘颔首,“不过干躺着难捱,有空可否再写点新篇让我长长眼。”
牧真的眼睛缓缓睁大,既而羞愤不堪。
“你!”他一把握断了伞柄,“无耻至极!”
“我是该先过问你的意思,但你一直不见,月前辈又默许我进书房,我就随波逐流了。”苍厘怪道,“你也没写什么不堪的东西,不用动怒。”
牧真干瞪着他,手臂渐绷若弓弦,将薄薄的衣衫撑得鼓胀,给人撩了鬃毛的小狮子似的,稍有差池便要一爪子挥去,将人撕成碎片。
“但以后可能不同,你会在日记里大书特书我的罪行吧。”苍厘看回去,眼底毫无波澜,“不过我一点都不会生气。倒是你,一五一十写下来,当心被别人看去,白做了誓言。”
“誓言有约束行为的效力,不劳你费心。”牧真咬牙道,“我才不会浪费笔墨写你,不要自作多情。”
那我就放心了。苍厘想。
檐外雨丝暂停一刹,空中闷然一声响。两人齐齐扭头去瞧,只见天上破了个大洞,洞中坠下个庞然巨物,正正落在重岭之外。乍一看去,竟同山峰一般高。
“那是什么?”苍厘以眼摹着剪影,“一座塔?”
“嗯。万古塔。比赛的场地。”牧真敛息道,“赛前三天放出,日中时分开塔。”
凭空落成一座巨塔,果然是圣阙的手笔。苍厘点头,“能提前踏场地吗?”
“不行。”牧真一副‘你又在异想天开’的眼神,“你手里的使者印是进塔的钥匙,一旦进入会被塔记录,再出来就算退赛。”
“还有呢?”苍厘邀道,“这个话题有趣,可以多说点。”
“我不说,我要睡了。”牧真才不上当,拔腿便走。
“你总归要在赛前同我说明所有已知信息,尤其是可以提前做准备那种。毕竟多一份了解多一份胜算。”苍厘晓之以理,“动动嘴皮子的事,不会脏了你的手。”
“不用准备。”牧真顿了顿,有点艰难道,“我会同你一起入塔。”
“是么。你临时参赛算抢占获胜名额,会引起众怒吧。”
“我不会直接参赛。”牧真冷声解释,“我房中还有只鼻烟壶,与碎了的那只是一对。”
苍厘明白了,想,其实挺上道,就是话不中听。
他进得堂屋,掩上大门。刚回过身,不防牧真又凑到近前,满面肃容道,“以后不许乱动我的东西,否则一分报酬都不会给你。”
牧真这一步没收住,贴得太近,过了正常人那条线,以至于苍厘下意识攥住匕首。
“好,一言为定。”苍厘脚跟朝后挪了半寸,踢到了门槛,“不想让人乱动的东西记得收好,下次再有人看过可不会像我这样通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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