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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猜测,说根本没有女鬼,而是见山馆蓄意报复,可官府派人传唤裴家大公子去配合调查,根本查不出任何罪证,只能放人。
此事便成了余杭城一大怪谈,演变成了无数版本,一个多月都还在讨论。
去往茶庄的马车上,晏修听着这些话,哭笑不得:“裴公子当真好手段,姓胡的为恶一方,死有余辜。”
碎玉白了他一眼:“总比有些闹得头破血流的莽夫好。”
茶庄是他物色了许久包下的,因为有片茶园,依山傍水的,前有湖泊后有山,比之山阴那个庄子,还要大上一倍。
刚到茶庄,犣奴就被马厩里几匹矮脚马吸引:“舅舅,我想骑马。”
碎玉:“犣奴,你现在年纪还小,不能学。”
晏修指着马:“裴兄,犣奴的意思是你带着他在茶庄里跑一圈,这你都不懂?”
碎玉拉不下脸,僵硬道:“你就懂了?你作为叔父,怎么不骑马带他跑?”
这段时日,祝思嘉对晏修的态度,明显变化了不少。
她自己都没察觉,在他们一家三口相处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比从前更多了,那双看向晏修的眼,分明还有情。
是啊,她逃出皇宫的时候,可不是还余情未了?
碎玉可不能让他们再继续独处下去了。
晏修:“马太矮,不适合我骑。”
碎玉:“……”
祝思嘉还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便对碎玉道:“阿兄,既然犣奴想骑马,你就带着他转几圈吧。”
碎玉:“知道了。”
等舅侄二人离开,晏修跟在祝思嘉身后:“嫂嫂,那我们又是要去何处?”
祝思嘉焦心地看着天上烈阳:“听说半里外有片湖,湖边也有栋木屋,咱们可以先去那里看看,让春月她们在这里休息会儿。”
既然他有的是精力,就不必让他别留在这里东问西问的,免得春月她们说的话与她撒过的谎对不上。
晏修:“好。”
可刚想走,让春雨找伞时,找了半日,春雨都没找到。
奇怪,春雨不是为这次出游避暑,特意收拾了好多把伞的吗?不过祝思嘉倒没多去计较,没有伞就没有伞吧,晒这一会儿也晒不黑。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二人走到一半,天空忽然就落下了雨,还是太阳雨,且没有下一下就停的意思。
继续走也不是,转头跑回别院里也不是,手里还没有半把伞。
晏修当即就解开外衣,弯腰,罩在他和祝思嘉头顶上:“嫂嫂,咱们快去湖边木屋避雨吧。”
雨势越下越大,祝思嘉点头应下:“好。”
二人一路小跑到木屋里,除却脸上,身上各处都淋成了落汤鸡。
尤其是祝思嘉,夏日的衣服轻盈且单薄,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晏修的心微微一动,趁着四下无人,他忽然靠近祝思嘉,捏住祝思嘉的双手,一步一步,把她紧逼到墙边:
“嫂嫂,你我二人相处了这么久,你日日对着这张和我兄长一模一样的脸,你的心,当真没有动过吗?”
祝思嘉耳根透红,不敢去看他:“你、你什么意思?”
晏修紧紧压在她,在她耳边笑道:“我什么意思,嫂嫂不是最清楚?特意把我引到湖边来,难道不是为了方便苟合?正好,犣奴非常喜欢我,就让我做他的后爹怎么样?”
“我兄长可以,我就不可以吗?你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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