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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只是答应,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凌子良也就任由她继续抱着。虽然自己还是提笔处理公文,然而内心已然没有方才平静。果然,没一会儿,他身后的人儿就开始不安分了,小手指开始轻轻抠他的腰。
“公主,莫要胡闹。”他轻咳一声。
“我胡闹什么了?”懿德咯咯一笑,拿着额头一下下顶着凌子良的背。
“公主这样说,是让臣将你的一桩桩罪行罗列出来?”凌子良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搭着砚台搁下。
懿德身子一转,灵活的移到了凌子良的侧面,手臂抱上他的左臂:“罪行?驸马说来听听?”
“好,”凌子良对上女子清澈的眼睛,看见了里面的笑意,“一,阻止臣处理公文。”
“我怕你太累,来陪你说话的。”懿德眨眨眼,显然不承认这项罪行。
“二,前□□迫臣不许去衙门上值。”
“那个?你头天晚上给腿施针,都没缓上劲儿来,不拦着你,你的腿能受住?”懿德摇头,这一条也驳回。
凌子良对于她的无赖,现在已习以为常,便板了下脸色:“三,我上值期间,你跑去翰林院。”
懿德皱皱眉,随后浅浅一笑:“我就去看看,你那些同僚会不会带坏你。”
“如何带坏?”凌子良无奈,笑着看她。
“去花楼。”懿德道,官场上的那一套她知道些,男人们应酬交际,最常去的地方不就是花楼?
不管别人家怎样,反正她自己的驸马不能去,他这样好,只能是她的。
“没有去,”凌子良的手指刮了下懿德的脸颊,不由笑出声,“整日里事情够忙的,还能去什么花楼?再说,我并不喜欢那种地方。”
他更喜欢清净,那种靡靡之音与脂粉气混杂的地方,只会让他觉得厌恶。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懿德干脆从凌子良的臂下钻进来,坐在人身前,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不要去,不然我会生气。”
“不去,永远都不去。”凌子良颔首。
他知道懿德的生气,并不会长久,甚至一转头就忘了。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她,才让人不忍心伤害她。他单手扶上她的腰,鼻尖是属于她的香气。
“我就知道,”懿德枕上凌子良的肩头,眯着眼睛笑,“夫君,你听过别人说我运气好吗?”
凌子良嗯了声。懿德公主生来好运,几乎天下人都知道。
懿德得意的在他的肩头上蹭,布料相磨,生出了两人间的热度:“我觉得把你抢来当驸马,才是我最幸运的事。”
“抢?”凌子良不由一笑,手掌托上女子不安分的后背。
“嗯。”懿德更加黏在人身上,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自然是她厚着脸皮抢回来的,不然,被她抱住的驸马,现在指不定成了刘相的女婿,或是高家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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