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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姑师城外竟然藏着一片平矮石屋错落组成的村落,石屋有些破旧,长满了青苔,家家户户门前都燃着火把。小村落被一片树林掩盖住,颇有些与世隔绝的意味。
已经入夜,村中已经没有人影,马车驶过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刺耳,景煦让影五停下马车,静心听了半晌,奇怪道:“太安静了。”
宓安小声道:“虽已入夜,但连飞鸟落叶的声音都没有,太奇怪了。”说着,他向马车外伸了伸手,面色凝重:“这里没有风。”
听他一说,景煦才注意到,自从进到这个村子,连发丝都没被吹动过。
二人沉默片刻,只见小路尽头缓缓走出一个人影,脚步蹒跚,似乎是个老人家。来人慢慢走近,苍老的声音像破旧的风箱:“几位来此,是有何贵干啊?”
宓安下了马车,拱手行礼,客气道:“我与家兄游山玩水,路过此地,不知村中可有歇脚的客栈?”
老人眯着眼睛看了宓安一会儿,说道:“我们村子偏僻,没来过外人,自然也没有客栈。贵客若是不嫌弃,便到老朽家中歇一晚吧。”
“那便多谢老人家了。”宓安转身去扶景煦,冲他眨了眨眼,说道,“我兄长身子不好,舟车劳顿真是折腾他了,幸好遇到了您。”
老人带着三人向自己家走去,闻言说道:“身子不好应当静养才是。”
景煦配合地咳了两声,宓安道:“大夫让家兄出门走走,强身健体,说是躺在屋子里不见天日反而会越养越虚。”
老人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宓安带着笑,端的是稚气未脱的贵家公子,“我们会付您银子的。”
“村里人都称呼老朽一声‘隆村长’,这时间久了,老朽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隆村长虽然年纪大了,精神头却不错,“银子就不必了,这里难得来客人,二位与笼岱村也算有缘。”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隆村长家门口,七拐八绕的小路已然让影五昏了头,景煦却留心记下了路线,稍稍捏了捏宓安的手。
“三位自便,夜深了,就不要出门了。村里小路多,容易迷路。”隆村长点上屋里的蜡烛,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一时院内只剩三人,景煦和宓安自然睡一间屋子,影五已经露了面,也不好骤然消失,只好暂时歇在了二人的隔壁。
关了门,宓安将这间屋子的角角落落都扫视一遍,问道:“景煦,你觉得这个隆村长,是不是认识你?”
“何以见得?”
宓安将蜡烛熄灭,摸着黑拉住了景煦的手:“这村里人应该也是姑师人,他们会不认识覆灭自己国家的罪魁祸首吗?”
“我可没动手。”即便漆黑一片,景煦也能清晰地看见眼前的人,他伸手将宓安揽了过来,笑道,“姑师兵力孱弱,哪里需要我亲自带兵。那次出征就连大渊的将士们都没见过我的脸,他们要恨也是恨我那几个副将。”
宓安感叹道:“好奸诈。”
“怎么能用奸诈这种词。”景煦凑近,轻吻了一下宓安的下唇,“为夫这是足智多谋。”
“别闹了。”宓安躲开他,“这村落的布局,屋前的火把,都像极了书中记载的南疆蛊村。虽然隆村长脸上没有蛊师特有的血纹,还是小心为上。”
“这村子离王城不远,那时我竟然毫无察觉。”景煦闭了闭眼,重新适应夜色,“阿宓,这世上真有阵法这种东西吗?”
宓安道:“我所知的‘阵法’只是利用地形和景观干扰人的认知判断,但……若是国师有让人起死回生,甚至扭转时空的能力,其他人也未尝不可。”
景煦也是第一次知道枨衔水的本事,虽说前世见过几次,但他一直以为对方只是常年躺在占星台享福的神棍。如今亲身经历过不合常理的事,景煦也不得不提起精神多多防备了。
两人正小声说着话,一直放在景煦怀里的金币突然散着微弱的金光,互相碰撞,叮当作响,宓安伸手将金币拿了出来,往床上一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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