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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发烧的时候,也会晕船”,顾棉想到曾经,扁扁嘴,“大冬天那么冷,你把本王丢河里,你怎么狠下的心。”
“谁让爷自己犯傻”,周卜易一边嚼橘子,一边面露不屑,“先帝的人围了您一圈,您还要往臣身边凑,臣不丢您,难道跟您勾结在一起吗?”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我那时候好久没见你了,我想你想的要发疯,一听说你回京,我就踏着雪,等在护城河边,我从天还没亮一直等到……”
顾棉没有接着说,而是用手指捏了周卜易一点袖子,轻轻拉了拉,“反正我就是委屈,先生哄我一下。”
“啧”,周卜易目光落在顾棉刚剥过橘子黄黄绿绿的指腹上。
周卜易从他手里扯出自己的袖子,把那几个指印展开给他看,“臣衣服上怎么都是小狗爪印?嗯?”
“因为……”顾棉的耳朵又开始泛红。
多少年了,他还是那么禁不住调戏,他低声,“小狗想让先生哄。”
“不怕叫前面船上那几人看见?”
“不管他们的”,顾棉走到周卜易面前,一膝着地半蹲半跪。
他把头靠在周卜易腿上,他的双手环着周卜易的小腿肚子,“就要先生哄。”
周卜易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手慢慢滑下去,抚摸他的脊背。
“你都多大了啊”,周卜易用双手捧起他的脸,“棉小丫头。”
“好吧,对不起,委屈你了”,周卜易用手指刮刮他的鼻尖,“委屈你了小姑娘,跟你道歉,以后不会丢你了,能原谅先生了吗?”
“不原谅”,顾棉从鼻腔里应了一声,带着些许鼻音,他避开周卜易的手,把脸闷回周卜易双腿上,“没哄好,还要。”
“那你要怎么样啊?嗯?”周卜易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顾棉的背。
“嗯……”
“嗯?”
“嗯……”顾棉抱紧周卜易的腿,“我饿了,想吃先生。”
周卜易抬脚就要蹬顾棉,奈何顾棉抱得太紧,根本使不上劲。
“吃橘子吧你”,周卜易拿起一个橘子,连皮都不剥,直接怼顾棉脸上。
“得了寸就想进尺,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唔……”
顾棉把橘子拿到手里,站起身,欺身压下去,又深又急吻住周卜易的唇。
“橘子味的……先生…好吃…”一吻毕,顾棉蹭蹭周卜易的脸,“天底下有没有这么多好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先生愿意让我得寸进尺。”
顾棉坐回去,继续剥橘子。
“本来头就晕”,周卜易歪头,靠在顾棉肩膀上,“你还弄得我呼吸紊乱。”
“小混蛋。”
小船跟着潺潺的流水穿过一座又一座小桥,篙夫拿着竹竿掌控方向,周围的景致缓缓倒退。
白墙灰瓦,檐角挂灯。
江南的树很密,青砖路面总是湿湿滑滑,无数红色飘带系在参天巨木上。
老树的枝丫挂满了小灯笼和小风铃。
金黄的小扇子一样的树叶飘到水面上,堆在犄角旮旯里。
“王爷”,盐官从另一叶扁舟上跳到他们船上,贴耳小声,“那姻缘树可灵了,都说这老银杏成了精,有求必应呢。”
“再去那不远处的寺里刻个开光的福牌,写上与心上人的名字,就能白头偕老,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顾棉眼睛一亮,他低头看周卜易,周卜易正摩挲着一颗圆润的橘子,仿佛根本没听到。
“本王想要”,顾棉弯腰把美人抱起,“你陪本王去。”
周卜易看了盐官一眼,心下无奈。
他将双眸染上情欲,软着声音道,“棉哥哥,你真觉得阿衍配得上么?”
无论是真问假问,顾棉都认真回答,“普天之下,再也没有比你更配得上的了。”
“只有你配得上,本王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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