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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内开花墙外香,屋内乱伦屋外淫。床上母女床上娇,胯下性奴胯下吟。
轻纱长裙洒落一床梦色,襦袢短裙坠入滚滚红尘,风华正茂的初熟少女如同刚从沸水中捞起的两枚鸡蛋一般,剥下脆弱且单薄的外壳,冰肌如雪,嫩肤似绒,道尽了青春的美好,无论是初堕淫道的林玉还是深受调教的凛子,她们都在最适合交配的年华迎来最适合的耕耘,隐隐中与自然繁衍的定律相契合。
性奴又怎样,凛子将处子献给身后的暴戾主人,眼中饱含泪水,她是幸福的。
从记事起便始终笼罩在心中的阴影终于驱散得烟消云散,她终于走上了与母亲截然不同的道路,身子虽然早已被调教为供大名交媾取乐的荡妇,可她的心是自由的,她依照自己的意志,成为了云棋的性奴隶,她疼得欲生欲死,她叫得心甘情愿。
乱伦又如何,林玉将身子献给床上的血亲慈父,眼中满是羞涩,她是幸福的。
她从小就在父亲的百般呵护下长大,虽不如名门闺秀那般锦衣玉食,却也过得殷实富足,父亲甚至还愿意掏银子供她一个女子到私塾里念书,成就她在村里的才名,关于父亲的遗憾,母亲王氏心里清楚,林玉又何尝不知晓?
可知晓归知晓,她这个当女儿的也只能悄悄替喝闷酒的父亲炒上一碟花生米而已,可如今不一样了,被邪兽夺取贞洁的她早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终于可以罔顾人伦,替林家延续香火,弥补父亲多年的遗憾。
在月光下与主人野合的凛子,美得教人心疼,在烛光里与至亲乱伦的林玉,俏得让人沉醉。
入魔的云棋已经变了模样,布满血丝的眸子映衬着深邃如渊的瞳孔,面目狰狞,狂发乱舞,跟之前翩翩公子的儒雅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他粗暴到极点地撕落如月凛子身上的衣裙,粗暴到极点地掐住她的水蛇腰肢,粗暴到极点地挺起肉棒撞入花芯,最后粗暴到极点地连番抽插,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理智,像头野兽般完全遵循着雄性的交配本能,对他而言,胯下的少女巫女根本不是什么女人,只是一只漂亮的雌兽,供他宣泄欲火的工具,他就如同铸剑师们磨砺剑锋一般,在如月凛子的骚屄中磨砺着自己那杆银枪,只是单纯的侵犯,不带半丝情感。
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如月凛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从小她就总听母亲提起这个学识渊博的贵公子,第一次在母亲的教导下自慰,便是把搅弄小穴的手指幻想成他的性器,尝到了高潮的销魂,也尝到了退潮的失落,她是那样的羡慕被云棋调教过的母亲,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最值得爱慕的男人,明明素未谋面,那个叫云棋的男人却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终于如愿见到这个想象了无数次的男人,他就如她想象中那般帅气,如她想象中那般从容,如她想象中那般……忧郁。
她像母亲当年一样,喜欢上了这个谜一般的男人,不然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师轩云说服?
从如月凛子认定云棋为自己的主公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属于云棋,就算像眼下这般被当作母畜一般操弄,她也甘之以殆,无怨无悔,为主公排遣欲望,本来就是她们这些巫女的义务,被主公射在里边,更是她们这些巫女的荣耀。
她就曾亲眼见过母亲久美子在神社中祈福的时候,大腿上还淌落着某个大名遗落的余精。
从小就作为性奴被调教的身子展现了惊人的韧性,硬是在云棋一轮复一轮的征讨中顽强支撑了下来,经历了那足以让寻常女子晕厥数回的倾轧后,如月凛子的身体渐渐生出了性奴隶该有的快乐。
想起在神社密室中与母亲一起度过的无眠之夜,与母亲一起骑过的木马刑具,与母亲一起连接的双头淫棒,那些惨淡的过往终究没有被辜负,造就了如今她这种匪夷所思的承受能力。
如月凛子放声淫叫,卸下一身重担的她纵情享受着奸入所带来的绝妙快感,喊道:“唔,唔,唔,啊!好……好激烈,好……好舒服,母亲,你没有骗我,原来当主公的性奴真的很快乐,啊,啊,高……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母亲,你安心吧,女儿会尽心侍奉主公的,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呀!女儿这辈子都是主公的性奴巫女!”
师轩云也看得啧啧称奇,初夜被蹂躏过一次的她很清楚入魔的云棋到底会癫狂到什么程度,所以也很清楚这位看似文弱的神社巫女到底接受过什么样的调教,只有多不正常的女人,才能在公子不正常的交合中生出正常的快感啊。
敢情他们这一男二女里,又或者说一主二奴里,就没一个正常的!
如月凛子忽然觉得右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师轩云竟是不知何时也脱下了那身旗袍,此刻正蹲在身下仰首啜她的奶子!
如月凛子没好气道:“啊,啊,师轩云,你……你啜我的干嘛,你自己没有么?咿呀,你……你别咬啊,我的奶子很敏感的。”
师轩云却不肯松口,含糊说道:“我当然也有,可刚给你一颗混元丹,收些利息不过分吧?”
如月凛子:“谁稀罕你的丹药,就算没吃那颗混元丹,我也能……啊!啊!不要啊主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不要……慢点,不要啊!”话未说完,兴许是云棋感知到胯下这只雌兽不够专注,猛然加大力度,银枪直捣黄龙,没入阴道深处,旋又抽出,扎入,抽出,扎入,频率快了何止一倍,将分心闲聊的性奴巫女干得节节败退。
师轩云笑了笑,火上浇油般说道:“公子,凛子她刚才说不要慢点,这是嫌您不够快呢……”
如月凛子急道:“啊,啊,啊,我明明……明明是先说不要,再说……说慢点的,嗯,嗯,啊,啊,啊,已经连续三次高潮了,不……不能继续了……”
师轩云:“公子呀,凛子她方才说不能,多半是不能停的意思了,还喊着继续,这是骚屄太痒,没被干够呢。”
如月凛子算是看出来了,被师轩云这般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主公又适逢入魔,怎么说都是错,干脆乖乖闭嘴挨肏得了。
可师轩云却似乎并未打算收敛,贼兮兮地妩媚一笑,然后顺着那摇晃不休的垂吊乳肉,一直舔到了如月凛子平滑的小腹,最后亲上了云棋的囊袋……
火上浇油也就算了,如今还在烧得正旺的火堆里添了把薪柴,如月凛子给师轩云跪下的心都有了,好姐姐,我喊你好姐姐行了吧,不带这么耍人的。
香甜的舌吻如同给狰狞的性器注入一剂立竿见影的春药,横扫千军的银枪再次突破了它的极限,足足又膨胀了一小圈,侵占着紧致穴道中每一寸可以挤压的空间,缓缓地,缓缓地,将那首度迎客的处女地修葺成自己最舒适的形状,它暴戾地在肉壁皱褶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它要让这个女人以后即便被千百个男人骑在身上,也永远忘不了这刻骨铭心的破处侵犯。
被这根肉棒欺负过的女人,永远只能当这根肉棒的性奴隶。
师轩云仍不肯罢休,调皮地勾出尾指,一圈又一圈地挠过如月凛子那感觉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配合着内里肉棒撞击的角度与节奏,划过一池春水,撩起无端涟漪,外柔内刚,指棒夹击,精于算计的师家大小姐谈笑间便堵死了少女巫女所有的退路。
投降?门都没有!
兴许师轩云自己也没察觉,她这般戏弄如月凛子,只是出于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她不再是他唯一的贴身女仆,他也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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