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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好奇,“咱们不出价吗?”
杨淮烨但笑不语,陈翰俊扬了扬手,很快便有侍女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一只玉壶,酒香已缓缓溢出。
“其实这些酒都一样,哪有什么雪水所酿。”陈翰俊以手挡唇,悄声说,“都是我爹搞出来的噱头。”
生意上的一些小把戏,耳濡目染的杨淮烨早就看透,故而不曾竞价。容钰则是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书看了一圈,觉得就属自己最单纯,像土包子,于是讪讪闭了嘴。
谈笑间,楼下的竞价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价格飙到了一百五十两,没人再出价,那商人摇着扇子得意洋洋,催促掌柜的赶紧敲锤定音,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享用美酒了。
忽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二百五十两!”
容钰眉梢动了动,那声音正是从与他相隔着楼梯的对面雅间传出。
二百五十两够普通百姓一家花用好几年了,用来买一坛酒实在奢侈,于是大伙悻悻收手,看着那一坛酒被送上了二楼。
见这酒卖出了这样高的价格,已经可以和东家完美交差了,掌柜笑眯了眼睛,挥手道:“没买到的诸位不用急,剩下的这么多琼花露同样也是上等美酒,诸位且细细品尝就好。”
不多时,穿着曼妙纱衣的侍女端着一壶壶美酒鱼贯而入,于是一楼又热闹起来。
杨淮烨笑着感叹:“陈伯父这一招真是妙,不怪飘香楼能在扬州屹立多年,稳坐第一酒楼的宝座。”
“老奸巨猾。”陈翰俊哼笑,胖乎乎的脸上没有半点对老爹的尊敬。
“来来来,尝尝这琼花露。”陈翰俊亲自给容钰和杨淮烨倒酒。
清透的酒液在杯中泛起涟漪,溅出的酒香扑面而来,令人迷醉。容钰抿了一口,舌尖顿时泛起一阵酥麻,从喉到胃,满齿甘香。
“好酒。”容钰叹道。
陈翰俊笑,“哈哈哈,这可是我们扬州特有的酒,你在京都没喝过吧。”
“喝过一次,但是味道远不如此中香醇。”
容钰端起酒杯将剩下的一饮而尽,白皙的眼眶染上一层绯红,眸色都比平时亮了许多。
“那也是,肯定不如我家的酒好。”陈翰俊非常骄傲,又道,“淮瑾这书呆子没口福,一会儿你们带两壶回去。”
杨淮烨应好,其实是他没告诉杨淮瑾,不然他循规蹈矩的好二哥肯定不让他带嗓子没痊愈的容钰出来鬼混。
杨淮烨撑着头,注视着眸色晶亮的容钰。酒能消愁,也能放大愁绪,只希望他这小表弟喝够了酒好好睡上一觉,不要再郁郁寡欢下去。
虽然容钰看上去好像神色如常,并没有因楚檀的离去有任何情绪波动,但他眼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疲倦之色简直让人不安。
连老太太都为此忧心,让他和大哥派人找找那个逃跑的奴才,只是不知为何一点踪迹也查不到。若是哪天找到了,定要打折了腿,拴在容钰的轮椅上,日夜跪着赎罪。
不过一会儿,容钰就喝了三四杯琼花露。
墨书抬手想拦,“哥儿,慢点喝,您嗓子还没好。”
容钰托着腮看他,唇角轻勾,眼里水光闪烁,浮现出三天来第一次的笑意,“美酒在怀,怎能辜负?”
看得出是真的很喜欢。
墨书心里一软就说不出话了,只好给容钰夹菜,让他垫一垫,不要只喝酒。
三人推杯换盏,喝得欢畅,没多久就把一壶琼花露喝光了。陈翰俊招招手,让小二再送来一壶,却在这时,雅间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对方一身白衣,脸上挂着熟悉得令人生厌的笑容。
“三郎,好久不见啊。”
容钰将酒杯放在桌上,心道方才果然没有看错,上楼时看见屏风后面一闪而过的影子真是容玥。
“二哥哥。”容钰道。
杨淮烨略一挑眉,上下打量了两圈容玥,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容玥,心道长得太寡淡,比他表弟可差远了,果然长相这东西还是要看父母,有的人天生就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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