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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哥哥你又嫌弃我。”
池煜这几天有时候喊沈桎之“吱吱”,有时候喊哥哥。
无论哪个都沈桎之都很受用,池煜讲叠词的昵称很像撒娇,讲出口就会让沈桎之没办法。
沈桎之哼哼两声,不讲话了。
池煜抬起头,绿灯刚刚好亮,十字路口的斑马线,巨大的大厦投放不认识的港星广告,人潮汹涌,沈桎之牵着他的手过路口,小小的身影甚至不到大人膝盖那样高,但他们就是那样紧紧牵手,走过繁华的每个川流不息。
期间何慧回来陪他们两天多,带着他们去游乐园和博物馆。
游乐园门口的摊子摆卖各式各样的发饰和玩具,何慧进门就笑,给他俩分别买了小熊和小狗的耳朵发箍。还有一个儿童防走丢牵绳。
何慧把发箍递给他俩分,沈桎之瞥了一眼,问池煜要哪个。
池煜乐呵呵地:“我喜欢小狗,我要小狗那个!”
沈桎之便点点头肯定道:“确实像小狗。”
他从何慧手里拿过小狗发箍,转身站在池煜面前,低下头给他戴上,还整理了一下耳朵和额头的刘海,帮忙调整角度。
沈桎之又转身拿剩下那个小熊的给自己戴上。
何慧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笑容带上感慨的意味:“比起好朋友,你们真的更像好兄弟呀。当初你跟妈妈讲要带朋友过来玩的时候,妈妈还觉得惊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交到好朋友;见到你们就更吃惊了,没想到你们已经这么要好。”
好到更像亲人而非朋友,以一种亲昵的姿态坦诚地对待着对方。
沈桎之思考了两秒,很认同母亲的话,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走吧”,沈桎之牵起池煜的手往里走,“那个绳子不需要,我会看好他的。”
何慧又笑起来,在后头跟着,说“好”。
他们从过山车玩起,俩小孩上车前兴致勃勃,结果途中有一个九十度垂直落体的弯,他们尖叫地被直直抛下,风将脸庞的肉全用力地掀起,沈桎之和池煜表情扭曲,皱着眉胡乱大喊,手又死死握在一起,大力地好像要捏断对方的骨头。
下了车两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何慧又好笑又担忧,将他们半扶半抱地挪到一边,又去打了两杯温水给他们喝。
池煜双手捧着杯子,两眼无神地说:“我想吐。”
沈桎之脸色也很难看,转过头确认了一下池煜的状态,发现对方大概没有真的要吐出来的意思,便跟着应和:“我也是。”
刺激项目实在有点刺激过了头,于是两个人决心摒弃这一部分。
何慧却对此感到好奇,好胜心被激起来,把两个小朋友赶去坐旋转木马,自己反而跑去尝试那个过山车了。
旋转木马足够童真,池煜和沈桎之又重新戴上了可爱的发箍,两个人并排坐在不同的木马上,一上一下地转圈游荡。扶手杆有一部脱了漆,池煜的手又有点出汗,他低下头摊开掌心,看见纹路里夹杂着几片碎了的彩色漆块,在头顶的缤纷灯下好像被摔碎的水果糖。
他听到沈桎之在叫自己,便又抬起头看,对方让他不要松开手。
“很危险,抓紧你面前的扶手。”沈桎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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