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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的声音裹着深吻后潮湿的水汽,撩拨她的耳畔:“项圈带来了吗?”
“带了……在包里。”
许期今晚第一次松了口气——还好她记得把项圈带过来。
程晏毫不留恋地推开她,起身从她包里找出项圈,又坐回沙发上,让她跪回腿上。她摇摇晃晃地保持平衡,程晏把项圈弯折拿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她的嘴唇。
红润的嘴唇被压得泛白,在项圈撤走时又漫回血色,红得愈发艳丽。她目光落在被挤走血色的那一点,手指压住下唇,探了进去。
指尖撬开牙齿,短而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舌面。
“程晏……”
含着手指,许期眼睛很湿,求饶声模糊含混。
她不敢动,也不敢咬下去,红唇微张,动作间喘息声与水声绵连。
片刻,程晏抽出手指,哄小孩一样摸她头发,让她乖一点,又说,今天教她怎么改掉咬嘴唇的毛病。
楼下吵吵闹闹的朋友陆续散场,最后的动静是门外小珂和白老板在吵架。起因是不想住一间房,后来吵着吵着,话题七拐八拐,从“你打麻将故意让着我”一路拐到了“喝了酒不准上床睡”,然后白老板低声下气地认错,对不起宝宝、主人我错了、你想怎样都行、什么都听你的、你去哪我跟着去哪……各种称呼变着花样把能说的软话说了个遍,再然后是撞到什么东西似的“砰”一声响,接着是巴掌声,小珂没好气地说了句“站那别动”。门一关,没声了。
“怎样才算认错,听见了没?”程晏打趣了一句,又抱怨道,“这破地方隔音也太差了,你别出声。”
项圈被当成口枷抵在齿间,绕到后脑收紧,许期嘴被卡住,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点头摇头。
“不用学,她爱听道歉,我可不爱听。我更喜欢实际的。”
“啊……”头发被抓住轻轻向后扯,许期从喉咙里溢出痛呼,不得已跪直身子,艰难地保持住平衡。
“谁让你坐下了,就这么跪着。”
程晏稍微分开腿,她不得已也跟着张开腿,被固定在一个辛苦的跪姿,双手反背、双腿打开、上身挺直。才几分钟,许期大腿已经开始发颤。
她连认错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皮质项圈压住舌面,其实不硬,但她不敢咬下去,舌头抵着牙齿,口水无法吞咽,逐渐蓄满舌面。
见她在发抖,程晏捏捏她肿起来的乳尖,口吻带笑:“放松点,我有那么吓人吗?”
疼。许期身体狠狠一抖,屁股挨了一响亮的巴掌,她身体情不自禁地绞紧,可怜兮兮地摇头。
“摇头?那你抖什么。”片刻的沉默后,程晏垂下眼睫,“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屈膝在大腿内侧轻轻蹭过,许期身体一下子软了,跪不住向她倒去。穴口蹭过裤腿,留下浅浅的水痕,喘息声破碎,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程晏不为所动,掐着脖子帮她跪直。
“宝贝,再蹭一下,你这几天都别想高潮了。”
她口吻越冷淡,许期反而越动情,轻微的窒息感袭来,身体烧得更加厉害,她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欲求不满。
“嗯……”喘息声拖出闷闷的鼻音,有几分乞求意味,像无意识的撒娇。程晏松开她的脖子,手指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锁骨中间,慢慢向下划过。
“唔……!”
“明天去海边。”
指尖轻轻刮了刮乳沟,逼出几声难耐的呻吟,然后摸到腰际,留下凉意。
“所以今天不打你,不留痕迹,别担心。”
“唔……”情潮轻而易举地被牵动,许期眼眶聚起潮湿,含混不清地呜咽。
程晏扶了扶她的腰,往后一靠,重新拿起了小茶几上的手机。她对许期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还在笑:“就这么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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