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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来也没隐瞒王朗是身世,直接说出了他是身份,其他四人一听王朗竟然是王春生的儿子后,都很热情。
会计王国福与王春来同辈,其他三人都是与王朗同辈(其实是与他父亲同辈),民兵连长王向前更是王春来的侄子,也就是王朗的堂兄。
事情很快就商量好了,王朗暂时安顿于大队办公室,吃饭问题去队长王春来家。
与此同时,水库的清淤工作也已接近尾声,队里调集人力开始修缮王晓花家的房子。
等到房子修好,就让王朗住到王晓花家,队里的几名干部做主,让王晓花认王朗当哥哥,这样不仅为年幼的王晓花找到了一个可靠的依靠,也让王朗在生产队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便是上工干活挣工分。
在这个不容许丝毫懈怠的时代,王朗被分配到了挑水灌溉庄稼小组,对于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他而言的他哪遭过这份罪?
不到一上午,王朗整个人已经累趴下了,整个肩膀红肿再被汗水浸过,疼痛难耐。
“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被逼得投河自尽了。”王朗喊着疼,肩膀上的皮肤已被磨破,每一滴汗水都似利刃般刺痛着他。
王春来也没想到,王朗竟然连一上午都没坚持住,看着小伙子挺壮实的啊!真可谓“外强中干”!
可总不能真把人累出好歹,所以王春来打算过去瞅瞅。
他走进生产队一间简朴的办公室,只见王朗正赤裸上身,趴在一张临时搭建、略显简陋的木板床上,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痛苦。
随着门扉轻启,王朗闻声抬头,一眼便望见了队长那背着双手走了进来。他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来,“春来叔,您怎么来了?”
王春来缓步走到床边,目光落在王朗红肿不堪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过来看看你,你这身子骨还没适应咱们这儿的农活,下午就别再挑水了,跟着去拔草吧,那活儿轻松些。”
“好!”王朗心中暗想:“拔草轻松,想来自己应该能坚持。”
然而,待到下午真正踏入田地,他才深切体会到,即便是这看似简单的拔草工作,也绝非易事。尤为尴尬的是,这活儿往往是妇女们的专属,他这位大小伙子突然加入,显得格外突兀,引人注目。
“瞧瞧,我就说这些知青靠不住,干不了重活。”
“可不是嘛,看着人高马大的,实则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周围的农村妇女们毫不避讳地议论着,声音不加掩饰,直刺王朗的耳膜。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郁闷,腰酸背痛,手指也因长时间劳作而麻木不堪。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也灼烧着他的肌肤与意志。
他心中暗叹:“这日子,简直比想象中的还要难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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