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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刑部尚书翁茂则。他的小儿子翁文和画像上的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连额头上的那颗黑痣位置都一样。”
“翁文平日里就不学无术,是个纨绔子弟,违法乱纪的事情没少干,不过次次都有他那个父亲给他兜底。”
许念嘴角一勾,嘲讽地笑道:“平时犯些小错遮掩过去也就算了,这次闹了这么大个人命案子,看他还怎么救。”
姜雪松倒不担心沈温从会故意包庇翁文,自从他坐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没少干不近人情的事,以至于京城中的官员都对他有点打怵。
但姜雪松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恐怕不止这么简单。
“翁文的案子还不算棘手。”许念环视一周,低声说道,“桓王遇刺案有进展了。”
姜雪松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调查得这么快,问道:“那些刺客招供了?”
许念摇摇头,皱起眉头:“没有,那些刺客畏罪自杀了。”
“都死了?”姜雪松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况,不敢相信地反问道。
许念点了下头,解释道:“今早狱卒换班的时候发现的,剩下的那几个刺客都死了。仵作那边说是服毒自尽。”
“这就奇怪了,既然有毒药为何不早些自尽,何必受了那么多刑罚以后才自尽。”姜雪松呢喃道。
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突然,发现了刚才他话里的漏洞。继续问道:“刺客死了线索不就断了吗?师兄怎么说有进展了。”
许念脸上闪过一抹亮色,细想再三才开口:“刺客虽然是死了,但是仵作在验尸的过程中发现刺客的贴身衣物上缝着字条,恰巧,那字迹与裴相的字迹相同。”
怕自己误导姜雪松,赶紧补充道:“不过,裴相年轻时曾写了一篇游吟赋,先皇将其刻在石碑上,那石碑现在还立在翰林院里呢。”
姜雪松听到这话,脑子里突然闪过道止的脸,但只是一瞬就消失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她沉声道:“也就是说,那字条可能是伪造的。”
许念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点头应下:“可以这么说。按我猜测,背后之人不是裴鸣。”
“全京城,大概也就桓王最想把这罪名安在裴相身上了。”
姜雪松说完抬头看了一眼许念,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一笑,显然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继续问道:“昨日不是派人去翠月楼调查了吗?可有什么线索?”
桓王府上的宴席是在翠月楼定的,参与刺杀的那群人都是从翠月楼里抽调过来的。
许念闭上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别提了,昨天去找翠月楼的老板,发现三天前就已经被人刺杀了,线索又断了。”
许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舒展着因长时间紧绷而僵硬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故作轻松的笑意:
“案子已经移交到沈大人手里了。神仙打架的事情,咱们还是乖乖听吩咐的好。”
姜雪松认同地点头,随后起身回去看卷宗。
此刻,翁府门前倒是热闹。
“快,快把那围上。”士兵们小跑着过去,不给里面的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将翁府围得水泄不通。
“大人,四处角门也都派兵过去了,那翁家公子绝对跑不了。”一名士兵汇报道。
“嗯。”吕嘉良啃完最后一口苹果,随意地将果核儿一丢,把手上的汁水抹在那人身上,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吩咐道“去敲门,就说金吾卫中郎将吕嘉良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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