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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皇后娘娘懿旨——本宫今日见孟家幼女品貌出众,闺英闱秀,心中甚悦,特赏白银一千贯、绫绸十二匹、宝蓝点翠珠钗一对。”
孟扶楹恭谨领旨:“谢皇后娘娘恩典。”
孟容与赵婉清在一旁看着一箱箱抬进来的银子,眼睛都瞪直了。
待内侍尽数走后,孟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人子女天下大孝(1),皇后娘娘知晓府中出事,便特意赏赐这些,吩咐扶楹好好修缮旧宅。”孟扶楹云淡风轻道。
她心知孟容打算,特意模糊了话意,叫孟容听起来像是皇后下令她搬回孟府似的。
假传懿旨的确是大罪,但这是孟容自己想岔了,可赖不到她头上。
“这些绫绸与珠钗便留给清儿,就当作感谢这些日子姑母与姑父的照顾。扶楹赶明儿便搬走,往后便不再打搅姑母了。”她朝孟容行了个礼,安排地周全又妥当,竟是叫孟容再寻不到任何理由将她留下。
孟容勉强笑了笑,还想继续争取一番:“重新修缮府邸也非一时之功,少则两月多则半年,你现在搬出去也无处可去,要不就先在姑母这儿住着?”
纵然孟扶楹现在还不情愿,但若是住在赵府府中,等日子到了,她有的是办法让她同意。
孟家那点旧物,还有她身边那婢女,威逼或者是利诱,总会有办法的。
可若她搬了出去,这事便彻底没了转圜余地。
“其实扶楹也不想如此,只是……”孟扶楹也不明说是为何,只故作为难地苦着一张脸,便叫孟容再没话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安排人将东西搬出去。
而从头到尾,赵婉清都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孟容旁边。
孟容这会儿气得连表面功夫都做不下去了,也没在这儿自寻不痛快,一拂袖,咬牙切齿地回了墨锦院。
赵婉清倒是没走,也没拦孟扶楹,只是呆楞地站在原地
孟扶楹方才便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神情,想听她说些什么,却迟迟等不到她开口,诧异地挑眉:“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赵婉清迟疑了片刻,看了眼旁边搬东西的侍女,只道:“多谢表姐相赠。”
孟扶楹哑声。
她怎么也想不到,最终等来的会是这句话。
反正马上要离开赵府了,孟扶楹便没再同她兜圈子,而是直接道:“你难道不想让我替你去选秀吗?”
随着她话音坠地,赵婉清觉得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旁边仆妇们走动的声音以及树上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似乎都离得越来越远,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你都知道了?!”好半晌,赵婉清才缓过神来,垂下头,有些羞愧难当,“我……我没有……”
她语无伦次的通红着脸,最终深吸了一口气,旋即坚定道:“我的确不想去选秀,但不代表我想让表姐代我去。”
“这是我自己的因果,不应该由表姐来承担。”
“是我之前一时糊涂,没能坚定自己心中所想,差点便行差踏错。”她望着孟扶楹的眼睛,诚挚道,“还请表姐莫要见怪。”
“我有什么好见怪的。”孟扶楹先是抬头望了眼天边,又垂眸看向身前一箱一箱的银子,随后很平静地说,“你怎么想,与我而言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就算你和我说想让我替你入宫,也并不代表我便一定要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于你而言亦是如此。”
孟扶楹没再和她多说些什么,带着蘅芜回云烟榭收拾东西去了。
只留下赵婉清愣愣地站在那里,望着孟扶楹渐渐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
她仍记得刚见表姐的时候,因为恰逢过年,她穿着一身红色衣裳,美若西子,本该十分喜庆吉利,脸色却惨白的毫无血色,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看上去病怏怏的。
她生平最喜欢生的漂亮的东西,不管是衣服还是人,所以天然的便对这位表姐有了好感。
她也记得表姐刚搬到赵府那日,许是因为刚失去双亲,虽身子好了些,精神却有些不太好。她失言说了些听上去扎心窝子的话,可她却一点也不介意一般,只淡淡地说没事。
柔弱,温顺,好欺负。
这是她对表姐的全部印象。
直到刚刚那一刻,她才发觉,似乎自己从来都不了解她。
表姐好像比她以为的,要更坚强、稳重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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