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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碎儿,又是你从哪招来的怪物,说不定就像我爹娘所说,这红盖头底下根本就没有头!”
用不着失掉眼前这碍事玩意儿,扶锦心下了然那群小孩被伤的不浅,故意压低音量,顺着他们的话头恐吓道:“我无头新娘平生最恨作恶、诽谤之人,若再有下次,我定然让你们未来的新娘尝尝……我这副模样的滋味。”
那群小孩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着做鸟兽散。
她关节仿佛又上了锁,强制着坐在原地,红盖头被阵混杂甜腻花香的风掀开一个小角,隐隐约约看见十步之外伫立一个人影。
同时,喉咙轻颤,她被迫开口说话:“你不怕?”
所以这场梦境就是根据小时候的回忆再重新经历一遍?
扶锦按捺住心底的讶异,暗暗推算她救下的人是则聿,这件事概率究竟有多大。
就目前情况而言似乎是百分之九十九,最后那百分之一是则聿自己回忆出问题了。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认识了。
“嗯,”他半晌才答,应得极轻,忽然对她说,“因为我不信你是无头新娘。”
“为什么?”
“我见过她。”则聿往她这边走了几步,扶锦略微颔首,还可以看见那沾满尘灰的黯色衣摆。
看来他在人间过得也不是很好。转念一想倒也正常,爹被伤透心,娘逐富贵命,没人管他生死存亡。
“那你怕她吗?”
对面回答得很快,许是她的错觉,竟然感觉这段时光于则聿而言,弥足珍贵。
“不怕。因为她给我一种阿娘的感觉,”则聿声音很低,“初见时,她衣衫褴褛正沿河找孩子,哭着说是被坏人抢走的,还让我换上她孩子的衣服陪陪她。但没几天,她就消失不见,再没出现过。”
回想一番,自长大后水妖布阵那次初遇开始,则聿还是第一次说如此冗长的句子,扶锦起了兴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丈夫呢?”
“我不知道。”
“噢。”
视野里那抹黯色依旧随风晃荡,她眨了眨眼,察觉到则聿靠近红盖头的手,忍不住厉声喝道:“别碰我。”
对面似乎才回过神来,声音发颤透着慌意,宛若受惊幼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刚刚为什么不反抗?”
“我反抗过了,他们人太多,我打不过。”则聿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没有按他们要求的跪下,下次一定不会再这么……窝囊了。”
话至如此,扶锦大概也懂了方才那群小孩究竟干了些什么,也知道他根本算不上有错,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该死的梦境,这么没人性化。
“那你很想让我看见你的伤疤,顺带施舍点可悲的怜悯?”她的眸中清清明明,隔着那层红绸缎,直直看向他。
则聿一愣,语气软下来:“没有……我只是……”他说着就拉起了扶锦的衣角,那是一双同衣衫上淤泥格格不入的手,指甲边幅圆润规矩,“想看眼,世界上第二个肯保护我的人,长什么样。”
世界上第二个肯保护我的人。
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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