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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追却走到西边墙前,站定,用了刀尖,撬出钢钉。
“威力如何?”木芙蓉手里捧着她设计改良的袖箭。
谢追从她手里接过袖箭,又将秃了的钢针放回去,木芙蓉指导他如何打开保险栓,发射。谢追把玩了一会,又递还给她,朝她点点头,目露激赏。
木芙蓉心知谢追内敛,再是如何惊讶也不会表露出太大情绪,他会点头肯定,足以证明这袖箭设计的精巧完美了。
杜鹃嘀嘀咕咕:“我说的是当哥哥的谢郎君,不是弟弟。”
木芙蓉都懒得搭理他,杜鹃看脸的毛病是改不了的,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劝木芙蓉的,后来新婚夜独守空房,进入谢府被冷脸相待,杜鹃去找谢韫之连院门都进不去,还遭了下人嘲笑。后来杜鹃才会那么恨,为她家小姐不值,为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难受。护木芙蓉更像是老母鸡护鸡仔,事事冲在前头。这般刚烈的性格没有掌权者回护又怎会活的长呢。
几人又见怪不怪的继续方才的话题。
倒是月季抬眼说了句:“小姐,你上次问我要麻药,就是为了给这东西淬毒?”
木芙蓉:“有那种一息之间就立刻晕倒,强效的麻药吗?”
月季从鼻孔里哼一声:“你这东西都能直接扎死人,还要什么麻药。”
木芙蓉“哦”一声:“看来还需要改进。”
谢追冷不丁道:“已是完美。”于他来说兵器就是用来杀人的。这袖箭精致巧妙,能有如此威力已是极限,女子防身甚好。若是怕死人,威力不足,反倒落了下乘。至于涂上麻药什么的,万一麻药失效了呢?双层防护岂非更好。
季风:“你就别捣鼓你这些小玩意了。说正事呢,芙蓉,铃兰的事你怎么看?”
木芙蓉:“依我看,误会是肯定有的,现在的问题是,铃兰心中有气,就看她愿不愿意听她爹娘狡辩……哦不,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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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一屋里头走不出两家人,单看楚家父子吃饭就知道了。铃兰平时的饭量是两个姑娘的饭量。楚家父子更夸张,他俩个一顿能吃掉季风,谢追,芙蓉,芍药杜鹃五人一天的饭。
木芙蓉靠在檐下廊柱上苦口婆心的劝:“你就认了你爹,跟他们走吧,再让他们待下去,咱家米仓就空了。”
铃兰忽然扭过脖子瞪她,木芙蓉这才发现,她眼睛红了。
“你当初将我捡回来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撵我走?”
眼泪说着就下来了。
木芙蓉一时无言。
“我哪儿也不去。说好了,在一起,一辈子。凭什么你们几个永远在一起,偏叫我走。”
**
铃兰哭瞎的娘是第三日的傍晚赶到的,风风火火一位女将军,高大挺拔,威风凛凛。
木芙蓉开的门,迎面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这位女将军进门就哭错了坟……哦不,认错了女儿。一把抱住木芙蓉,差点折断她的肋骨,“毛毛,娘找的你好苦啊!”
木芙蓉:果然是瞎的。
楚夫人入了厅堂,众人细看这位女将军,终于明白,楚大将军为何光凭那两处印记就确认铃兰是他女儿了。
儿子像爹,女儿像娘。
楚夫人身量高壮丰满,脸富态有肉,可从她的轮廓一眼就能看出铃兰应是像她年轻的时候。除了一双眼睛。铃兰的眼睛更像楚大将军。
孩子到了娘跟前,到底没在爹跟前硬气,被娘强硬搂着哭了一会。
铃兰还在坚持,说小的时候被他们踹下马车抛弃。这事过不去!
楚大将军仍是一脸茫然。
楚夫人端着脸,思考一会:“毛毛,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最黏你爹,每回你爹要去打仗,你都抱着他不肯撒手。”
楚大将军回想女儿小时候,又开始抹眼泪。
楚夫人继续道:“有一回,你偷偷上了你爹装备粮草军需的马车,要不是路遇敌军抢掠都没发现你。当时敌强我寡,形势危急,你又从马车内爬出来哇哇叫爹!那敌寇瞅准机会一刀向你劈来,你爹来不及救援,只能一脚将你扫落……你后脑那疤就这么来的。”
“后来你遗失,我和你爹寻思着,大概又是你哪次偷偷跟你爹跑,半路自己跑丢的。唉,我们也没想到你那会儿都五岁了,还那么不懂事,听不懂人话。”
楚大将军有感而发,泪涟涟:“毛毛和我最好,舍不得我。”
木芙蓉则有些奇怪:“我和你初遇,你也才五岁吧?怎么就不记得爹娘了?”
楚夫人横眉一竖,又气又无奈:“她小时候蠢!就记得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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