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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冯翠花进来,宋二河才喘着粗气强撑着直起身子来,“娘…”
冯翠花眼含着泪,“二河,真是苦了你了,苦了你啊…”
宋二河掩盖住眼底的猩红,“娘,无事,这么多年了,是我自己命该如此。”
冯翠花哭起来,“当年官府征兵,本就该是大房出人,死老头子非偏袒大房一家,娘闹了几天,死老头子才愿意改成抽签出人的方式,奈何还是抽中了你大哥…”
“我不愿意,又再抽了一次,竟然还是你大哥……我是看着官府得人把他押走的啊,你大哥死在战场上了,你又不慎被压坏了腿…”
“你三弟尚在读书,四弟也是个没有出息的,我们二房怎么这么苦啊,这么苦…”
宋二河伸出枯槁的手想要拍拍冯翠花,但看见自己这枯枝一样的身体,心里就抑制不住的烦躁,“娘,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冯翠花抽泣着,又是一连叹气,将米粥仔细喂给宋二河,这才小心翼翼掩门出去。
看到钱小芬和王兰各自带着自家的小赔钱货回来,冯翠花脸色瞬间沉下来,冲上前去,看到每个人的背筐里面只有一小些野菜,顿时大骂起来:
“钱小芬你个不中用的!克死了宋大海,还想要再克死我吗!别忘了你当年是怎么嫁给大海的,我要是想打死你,谁敢说半个不字?!”
冯翠花又看向怯生生躲在钱小芬身后,如同豆芽菜一样干瘪枯瘦的小女孩,想起林老婆子护得跟心肝肉一样的宝贝闺女,白胖喜人,又是一顿气:
“还有你这个赔钱货!跟着你娘克死你爹,要不是我老婆子心肠好,就你这样的,早就被野狼叼去吃了!竟然只找了这些些吃食!要反了天了!”
冯翠花凌厉了三角眼又扫过瑟瑟发抖的王兰和她脚边一个沉默寡言的一对姐弟,也只有在看到自己的大孙子,冯翠花才有点笑脸。
“哎哟,奶奶的小乖孙,过来奶奶抱。”
看着大孙子哭着要王兰抱,冯翠花的脸又耷拉了下来,不过在在家唯一的孙子面前,她可没想着骂他亲娘,万一在背后说她坏话,孙子不和她亲了怎么办。
冯翠花忽然有些累。
“行了,都进去歇着吧。”冯翠花摆摆手,“等会再出门去捡点栗子,冬天也好有些口粮。”
王兰不敢抬头,只颤抖地应下。
钱小芬眼珠子转半天,笑起来脸上堆起两叠肉:“娘,捡什么栗子啊,你以为大房那边这么好心,让全村人都去捡栗子,我远远瞧见,他们早就自己挑了几个大袋子回去了,那担子沉甸甸的,想必里面都是栗子!”
冯翠花明白过来,“就知道他们大房没什么好心思,原来是自个捡完了才叫的人!”
钱小芬继续道:“现在村里人大多拖家带口捡山货去了,大房那边又在村尾,眼下家里是没人呢。”
冯翠花反应过来,三角眼凌厉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
冯翠花和钱小芬鬼鬼祟祟出了门,直奔村尾的宋家大房去。
这么些年,冯翠花一直对大房恨之入骨,觉得就是老爷子偏袒大房,才让他们二房出人去服兵役,如今死在了战场上,连尸骨都找不着。
平日里在路上遇着大房的人都得啐两句,因此她也一直没来过村尾。
自从分家之后,二房闹了几天,占了原本老宋家的房子,还将大房十几口人全都拿扫帚赶了出去,只知道他们在村尾圈了一块地,自己造了房子。
冯翠花日日睡前都要祈祷,希望野兽下山来,咬死大房那群人。
如今亲自前来,这才发现大房原来住得这样好,背靠大山,围了又高又厚的篱笆墙,上头全是尖刺,就算是狼来了也不能轻易进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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