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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亲谈话后,林沅魂不守舍地走回房间,却在开门前瞥见林深站在她房间旁边一尊巨大瓷质花瓶的阴影里,吓了一跳,嗔怒道:“你怎么一点不出声地站在这里,鬼似的,人吓人吓死人!”
林深勉为其难放下书,懒洋洋地看着她:“往日你从不在意什么家族信仰,更不用说向神女祷告了。”
他似笑非笑地走近林沅:“这样的信徒也能得到神启吗,姐姐?”
林沅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人生大事,难为我们大科学家在这里屈尊降贵地等着我。不过是神女心善,愿意拯救愚众罢了,我现在诚心诚意地皈依,不恰好应了这神启吗?”
林深轻推了下无框眼镜,镜片后墨色的杏眼和姐姐如出一辙,只不过这墨色仿佛更加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语气中总有种懒洋洋的气质,林沅讨厌极了他这种莫名的轻蔑,像是天才俯视凡人——好吧,不得不承认,在科学方面,他可能真是个天才。
“原来是这样啊——”林深一开口,那种不经意地轻蔑就又来了,林沅真想像小时候那样揪住他揍一顿,奈何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她只能忍着气听林深继续说到:“还好是神启,我还以为是穿越重生呢。”
“哈?”林沅突然尖锐地笑了一声。她站直了身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抬起下巴,显出一个略带抗拒和防备的姿态,语气也不自觉地更加讥讽起来。
“太好笑了。大科学家脑子里终于不装科学定理了?还是你准备深入研究早已被科研协会证明‘绝无可能’的时光机,来实现你的穿越大梦呢?”
林深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好像并不在意姐姐说了什么。
但林沅没想放过他:“今年生日父亲刚送了你一副新眼镜,装配了可以虚拟投屏的无度数镜片。你天天戴着它却还是只看那几本都快翻掉页的老古董。人人说你好学,我真怕哪天打开一看,结果里面全是什么‘穿越、重生’的故事汇。”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中了林深的笑点,他不可自抑地乐了起来。好像阳光照进冻土层,融化了整个人与生俱来的冰冷与高傲。
“别急嘛,姐姐。”他摊摊手,满不在乎地退了一步,靠在墙上转头望向窗外的夜空,“重生,穿越,还是神启,这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别再像以前那样做个糊涂虫。这桩婚事许下得如此顺利,是很多人在其中推波助澜的结果。父亲固然宠爱你,也会以联盟的利益为重。”
“你转动的只是既定的轮盘,不是意外变更的轨迹。所以,别为了逃避这桩婚姻做出什么蠢事,也没必要为了这个结果伤春悲秋。”
“为银河联盟的利益让步,这是身为赫斯塔大公儿女的宿命。”
林沅面无表情地听完,斩钉截铁地送客:“谢谢,科学家先生。但我还是得说,比起你,我早就更能明白什么叫命运。”
林深耸耸肩,转身向走廊深处。但是在消失于光亮尽头的阴影之前,在林沅通过了房间门口人脸验证进屋关门的最后,他仍然忍不住转头。
他问:“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古地球的一句话——”
林沅没有反应。厚重的房门自动缓缓关闭,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落了锁。
而林深低沉的嗓音幽幽在长廊回荡,像故事里洞悉结局的旁白,为一切作好陈述的注脚。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赫斯塔星球的前身,是人类离开不再适宜生存的地球后,在银河系茫茫星海中,重新寻找到的一颗类地行星。
大概是雏鸟情节,他们在这里建造了人造月亮,模拟日月轮转和潮汐更替,又批量繁殖了所有能从地球上带过来的生物。一切一切,仿佛从来不曾离开过家乡。
此时此刻,粼粼银月下的荒野蔓草寂静无声,窗边隐于夜色中的暖白玫瑰悄然生长。
一场戏剧的舞台已经搭好,而演员们正沉溺于各自的欢欣与烦恼中,惶恐窥探命运的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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