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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来的人生,不过剑与书两者而已。
云杳窈注意到她躲闪的眼神,以及泛红的耳尖,惊讶道:“怎么会是无用的爱好!那天下读书人岂不可笑?依我看,师姐才是文曲星下凡,若是哪日论道辩法,师姐肯定是乾阳宗第一。”
听到此话,原本垂眸端详着书页的徐清来抬头,她看向云杳窈那双清澈的琥珀瞳,眼神闪动时,像是流淌了蜜糖似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不知何时,徐清来唇角被云杳窈的话音染上一抹笑意。
她敛起笑容,重新将目光放回别处,淡声道:“哪有剑修不练剑,与人同台而坐辩论心法的,又不是佛修。”
“更何况……”她巡视周围的书籍,深深叹了口气,“这些不过是我闲暇时的爱好,乾阳宗里,除了你巴巴凑上前来,是不会有人愿意翻阅这些东西的。我也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偶然收集了这些闲书。”
然后收集了这么多?
云杳窈不信,她定定看向徐清来,眼都不肯眨,像是无声质问。
徐清来知道这话说服力不强,索性转移话题:“你不是想读书吗?若得空,可来此处寻我。”
徐清来以为,云杳窈不过一时兴起,很快便会失去兴趣。
然而接下来一个月,云杳窈都每日抱着书来寻找她。
《南华风月录》读完那日,云杳窈合上书本,望着天边簌簌白雪,突然道:“今日是除夕啊。”
徐清来在翻看一本游记,她头也不抬,道:“是啊。”
修道之人会淡忘年月。
她们对天地灵气运转敏感,但追寻大道的岁月漫长,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百年难见的天才,乾阳宗不胜枚举。
是以凡间的节日,在乾阳宗并不兴盛,机缘到了,闭关悟道几十年的大有人在。私交不错的,会择日而聚,相逢那日便是吉日。
云杳窈道:“师姐,我师兄魂灯灭了两月有余。下山寻他的同门师兄业已返回宗门……”
她垂眼,盯着泛黄的书页,直到把自己看的眼前模糊,逼出些泪水才肯作罢。
“岑无望尸骨无存。”
其实云杳窈昨日便收到了消息,晏珩闭关,她接过问心时,本应该在同门的安慰下,象征性哭一场。
可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她只是很平静的,接受了岑无望两世早逝的事实。
她倒着翻书,沙沙的声音弥漫在书案间。
在翻过一半时,泪珠子突然断了线,啪嗒啪嗒打在纸上,晕开一片墨渍。
那片墨渍掩盖了岑无望的年少,他的字如人一般内敛,起笔藏锋。但某些字里,还是难免泄露少年心性,所有终笔为竖的字里,他都以悬针竖结尾。
这种锋芒,亦如他当年执拗地剑指苍天,以剑心入道,力压所有同期拜入乾阳宗的弟子。
自触动山门大阵那日起,乾阳宗谁人不知,云杳窈对其已故师兄岑无望情深不会,其心日月可鉴。
岑无望过世后,云杳窈虽不能下山亲自为他收敛尸骨,却日日去知命殿擦拭魂灯与灵牌。
连消息不甚灵通的徐清来亦知云杳窈情深。
徐清来不会安慰人,嘴唇翕动半晌,挤出来两个字:“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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