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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绡不如她鬓边发丝柔软,琥珀不如她眼神明媚,仙草的花骨朵不如她唇瓣娇艳,连上品的驻颜丹都于她无用。
这些堆砌强加在云杳窈身上的东西,根本就是累赘。
闻佩鸣提议:“子时前没什么稀罕玩意儿,师姐如果累了,不如咱们找个地方休息片刻。”
云杳窈以为他要带自己来茶楼,没想到两人兜兜转转,还是进了照渊阁。
不过这次不是在九层,而是十六层。
十六层的高度能将整座蔚云城尽收眼底,刚才还压得人喘不来气的人群,现在都像是挤在一条道上的蚂蚁。
他们两个坐在露台上,各怀心事。
“师姐长居回雪峰,应该看惯了吧。”闻佩鸣难得放松脊背,靠在扶手边,和云杳窈聊天。
云杳窈不明所以:“看惯什么?”
闻佩鸣眯着眼,将所有人尽收眼底,他声音有些低哑,似乎有些疲倦。
“自然是,看厌了芸芸众生,世间百态。毕竟,高处不胜寒,师姐年少成名,又是剑君亲传弟子,想来已经看倦人间。”
云杳窈喝口茶润唇,道:“不怕闻师弟笑话,我也是出自南荒,从前是凡人,不过侥幸进了乾阳宗,糊涂学了几年剑,哪里就轮到我感叹‘高处不胜寒’了?”
她低头,看到的是黑影下被包裹着的,一个个鲜活生命。
尽管这些人里,可能会因她如今的身份而报以好奇或猜测,但擦肩而过后,他们互不影响。
人和人的缘分本就是浅薄的,亲朋师友的缘分可断,连合籍的道侣也是。
云杳窈的心脏还在稳定跳动着,却仍会在想起前世一剑时,心悸惊慌。
两世以来,她最害怕的不是大道无望,不是与谁恩断义绝,而是怕自己活不下去。
云杳窈不爱顾影自怜,然而回想过往,光是绞尽脑汁活下去,她就需要费尽力气,好似走在悬崖峭壁间的独木桥,一旦放松警惕,交付真心,就会立刻滚落深渊。
怎么光是活下去,就要这么难呢?
云杳窈抬头,望向素袍纱衣仍旧难掩矜贵的闻佩鸣,可能是连日疲惫侵扰,他这会儿倒是懒得伪装,脸上笑意全无,带着隐隐倦意与不耐。
云杳窈年幼时与人一路逃亡,天灾、人祸、妖鬼,每一样都能阻拦他们的脚步,稍有不慎,就够不着乾阳宗的八千阶梯,更遑论寻仙问道。
在乾阳宗里,她不是那个并非一剑成名的天才。同龄者,多数出自修仙世家,少数是天纵奇才,抛开名师之后的头衔,她是其中最接近凡人的那个。
不过闻佩鸣能问出这些话,云杳窈也懒得跟他多解释。她重活一世,与修为同时进步的还有演技。
思绪暂停,话音未曾停歇,云杳窈语气温和:“来时路多艰险,不敢轻狂言。”
“师姐说自己也是凡人,为何不放弃做剑修,索性做个凡人呢?需知道,过谦者怀诈,师姐怕不是在糊弄我。”闻佩鸣道。
这话一出,云杳窈手中茶差点端不住。
闻佩鸣出生就是照渊阁少主,年纪轻轻独揽大权,得神剑天同,还有整个蔚云城为他兜底。
即便如今一时兴起,改修剑道,也顺利拜入天下第一剑宗,有掌门亲自庇佑。
云杳窈摸着茶盏上的花纹,她该怎么解释,人生多艰这四个字呢?有时候,普通人不是不想选,而是没得选。
她觉得自己的运气已经比很多人好了,因为在无数的情境下,如她这般的人,往往悄无声息,至死都不可能想起什么寻仙问道的志向。
思来想去,还是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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