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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派得力的弟子下山寻他,必不会让他孤身流落在外。”
云杳窈还是说:“求师尊成全。”
晏珩只觉得眉心直跳,他平生顺遂,座下仅有这么两个徒弟。
现如今,一个不慎陨落在外,另一个为儿女私情执意与他决裂。
他对上那双透亮纯澈却倔强到不可思议的眼睛,同样不肯退让半步。
“为师就是平日里太骄纵你了,才会教你如此任性妄为,甚至弃自身于不顾。不自重者取辱,杳窈,你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亦有责任,怎敢放你继续纵情下去?”
说罢,晏珩念诀,巨大灵力向云杳窈压去,根本不给她躲闪机会。
威压之下,她失去意识,向前倒去。
晏珩上前,及时将小徒弟扶在怀中,回头一看,花在溪还昏死在地。
乾阳宗三位长老感知到宗门大阵异动,不多时赶至这里,恰巧就看到晏珩打晕徒弟这一幕。
三人互相看了看,还是定渊长老笑呵呵捋着胡须上前:“看来事情已经被师弟解决了,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
他余光瞥见自己的徒弟,踱步移至地上的徒弟前,用厚实垂袖掩盖住花在溪身影。
定渊长老的袒护没有瞒过怀璞长老,他冷哼一声,道:“又是这个孽障。”
“怀璞师弟,你说这话老朽就不爱听了。”定渊眯起眼,“再者,他既然选择拜入我门下,自然由师兄我来教导,你又何必对他疾言遽色,莫非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师长之于弟子,不患无教,但患不严。”怀璞道,“我对师兄没什么不满,只是有时候,师兄也莫要一味纵容他才好。”
眼见着火星子都要冒起来了,明晦长老往前一步,隔开两人。
“好了,我来说句公道话。”她一人给一棒槌,“多大年纪了,还跟几百年前一样,吵起来没完没了的,净惹人烦。”
明晦身为掌门,还是他们的师姐。她的话向来不偏颇,但也没放过任何一个人。
怀璞与定渊互相冷哼后,便把目光齐齐投降晏珩。
“微尘师弟,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晦询问晏珩。
晏珩单手揽着云杳窈,淡然道:“伯都发狂,误伤两位欲趁机下山的弟子,幸而我及时赶到,才未酿成大错。”
“伯都已为我乾阳宗镇守山门两百年,怎会突然发狂伤人?”明晦蹙眉,“幸而微尘师弟已将他暂且压制,此事待我查看封印后再议。”
“既如此……”定渊长老悠悠道,“这两位被伯都误伤的弟子,也该送回去好好修养着,切莫留下什么阴影,让宗门上下产生恐慌才好。”
“我看让他们回去才是要乱了门规。”怀璞长老道,“他们这般随心而为,哪有修道者的样子,传出去,怕是会教坏门内其余弟子。”
定渊长老转过身,上下扫视怀璞长老一遍:“那你道如何?”
怀璞长老接话:“他们违反门规擅自下山,本就有错在身,自然是加以惩戒,以儆效尤。”
“你怎么知道是擅自下山?”定渊长老说,“老朽派门中弟子下山,他身上有通行令,怎么就违反门规,到了需要惩戒的地步?”
这话出来,气得怀璞长老胡子都歪了:“你……你尘心未了,贪口腹之欲。”
“那又怎样?”定渊反问,“我五十岁才得缘悟道,本就是为了多喝几年酒,耍几年剑,这就是老朽修行的方式,师尊在世时,尚且未曾对此有何指摘,师弟怎么还替他管教起我来了。”
“微尘师弟,你说!”怀璞长老气极,明晦肯定还是刚才的做法,他索性让晏珩评理。
定渊气定神闲,左右晏珩亲传弟子最少,对待他的徒弟只会多加偏袒。
晏珩看了一眼臂弯处昏过去的云杳窈,垂眸凝思,道:“我同意怀璞师兄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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