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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安刚走到了香影楼前,就被揽客的小姐围住,其中一人更是直接上前搂住他的胳膊,娇笑着道:“公子,让奴家伺候你,保证让您开心。”说着便抬起手,欲用手背抚摸他的脸,被承墨用刀柄挡开。
老鸨看准时机跑来迎接,见是祁承安身姿气度便知其身份不凡,态度更是恭敬了几分,奉承道:“不知贵客前来,有失远迎,您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就让老身好好给您介绍介绍……”
“我找紫香小姐。”祁承安冷声打断了她。
“原是可以的,只是……”老鸨面露难色。紫香卖艺不卖身,琴技冠绝京城,每日都有许多人慕名前往,只为听她弹奏一曲。今日的时间,已被别的客人订下了。
“我出三倍。”
老鸨立即笑的谄媚,“您这边请。”
价高者得,是这里的规矩。
“传话的人你?怎么今日亲自过来了?”紫香见他进门,忙起身关紧门窗。
“这事还是亲自找你说妥当些。”
祁承安找了一空椅子随意坐下,“我托你查的事可有消息?”
紫香点点头,“那些民间私铸铜币应就在地窖内。”
朝廷严令禁止私人铸币,排查时常有,可结果,皆不得而知了。祁承安命人放出些消息,果不其然,市面上私铸币的数量也相应减少。
这些人并无权贵撑腰,有了风吹草动,自是会小心些。
销毁赶不上回收,自然就要有地方存放。这香影楼人来人往,流水也多,是个合适的地方。
“有人确在夜晚见到工人抬着一箱箱沉甸甸的东西搬进地窖,这段时间巡逻间隔也变短了。这几枚他们搬运时掉在地上,被我捡了回来。”
这种地方掉几个铜币市不稀奇的,因有了祁承安的提醒紫香才格外留意,将其捡了回来。
果不其然,与昨日他分辨出的那两枚一样。
“你走到走廊尽头,再转两处弯,下些楼梯,走到后院就是地窖了。那后院中多是些老鸨见不得人的东西,守卫森严,从不许我们靠近。”
说是地窖,实是窝藏那些见不得人东西的密室。
紫香转身从身后拿出琴,抱在怀里,“半刻后龟公要去例行打扫,他腰间有地窖和其中房门的钥匙,我帮你拖延时间,别硬碰硬,注意安全。”
祁承安点头示意,“有劳你了。”说完便从暗门离开房间朝地窖走去。
程澈和魏远洲也到了香影楼前。
“你可知这香影楼的头牌是谁。”魏远洲问道。
“紫香小姐?”程澈不确定道。
“答对了!听闻紫香小姐琴技高超,冠绝京城,要是能亲儿听到就好了。”魏远洲对乐理颇有兴趣,一直想亲耳听紫香弹琴。
老鸨瞧这二人也是气度不凡,连忙压低姿态恭维,“二位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
魏远洲清了清嗓子,装作正经道:“紫香小姐何在?”
老鸨面露为难,“呦,二位客官,这可真是不巧,紫香刚被贵人翻了牌子,我们这的小姐个个都好,您二位要不看看别的?”
魏远洲对她摆了摆手,不耐烦道:“罢了罢了,我们自己逛吧。”
二人好容易才甩开老鸨,得空四处看看。
这香影楼不仅有风月场,更有赌坊。花天酒地,挥金如土,醉生梦死。
输赢不过瞬息,短短几个时辰,将毕生积蓄挥霍干净,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比比皆是。
肮脏,贪婪的筹码堆积如山。他们妄想一夜改命,却都成了权贵的养分。
“大,大!”一身着粗布衣裳的赌徒跳上桌子,声嘶力竭地喊着。
筛子打开,只有两个一点,他又输了。
他没有继续赌下去的筹码了。在他的身后,恭候多时的两个高大的男子粗暴的将他拽下赌桌,向外拖去。
“你们放开我,我要继续,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能赢!”“你连自己的四肢都赌没了。”其中一男子道。他声音平静,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毫无停顿的拖着那男子继续朝外走去。这赌徒面黄肌瘦,那里是他们的对手,徒劳挣扎着,使尽全身力气亦不能挣脱半分。
“他最后会变成什么?”魏远洲的头皮有些发麻。
“我们还是转回去吧。”程澈边说边拉着魏远洲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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