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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濯被他说得脸红,实在快维持不住在崔子盛面前的假正经了,忍不住问道:
“子盛过誉了,你倒是和我讲一讲,西京城里关于我,有什么‘流言蜚语’?”
崔倍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移目道:“没什么,胡编乱造罢了。”
韩濯笑道:“你还真是不会撒谎,我猜猜,谋反?额……行为不端?……”
“快不要讲了!”崔倍急道。
“好啊,你说给我听,我就不讲了。”
崔倍扭捏了一会儿,道:“说你生活……□□,对公主殿下不忠,与无数青楼女子纠缠不清,还……”
“还搞大了人家肚子?”韩濯非常顺利地接了下去。
崔倍低头。
韩濯虽早有预料,但还是有点被恶心到了,如果说自己之前对和崔倍的小黄文还抱着戏谑的态度,觉得“老娘还能在上面我可真牛叉”,现在有点乐观不起来了,如果只是传言倒也罢了,可那些姑娘们被折磨囚禁丢了性命却是真的。自己掺和进这半真半假混着血色的黄谣里,多多少少心里难受。
韩濯叹了口气,崔倍看她如此,觉着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心里暗暗后悔,道:“清之,日子还长,你是难得的良材,未必没有出头之日,你虽遭了谪迁,但或许京城外另有天地,待清之归来之日,天下谁人不识君?”
韩濯笑了笑:“那借子盛吉言。”
二人又叙了一会儿话,直到吴钩催促,韩濯才提着崔倍送的点心上了车,崔倍见宋青瑛小心地接了东西去扶她,心里大大宽慰,只道韩兄被圣上乱点鸳鸯谱歪打正着有了个好娘子,倒也真应了福兮祸所倚这句古话,随后又觉得自己编排长宁公主千金之躯实在是大逆不道,见马车朝南一路行远,便也摇了摇头,独自惆怅。
一路颠簸,并不如何舒适,韩濯坐不住,把帘子挂起来吹一吹风,似乎崔倍走后,宋青瑛就更沉默了些,本来这小孩就闷,现在更是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韩濯问什么他就嗯嗯敷衍两声,明明刚刚还好好的,韩濯简直莫名其妙,问道:“殿下,你这是又怎么了。”
“没有怎么。”
韩濯被宋青瑛弄得心里难受,把崔倍给的点心拿出来,讨好一般递了过去。
“阿瑛尝尝,这桂花糕可是西街那家知味斋做的,独一份,离了西京,再吃到可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宋青瑛别过了头去:“驸马留着自己吃吧。”
韩濯拿着糕的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她摸了摸鼻子,正想说话,宋青瑛却看都没看她一眼,道:“我去外面透透气,驸马在车内安生养着便好。”
“诶?”
不等韩濯话音落下,宋青瑛便掀了帘子,韩濯忙道:“殿下,您还是回来比较好,万一摔下去怎么办,吴钩!拦着点。”
吴钩目不斜视:“车板挺宽的二公子,属下一定护好了殿下,请二公子放心。”
有病吧,费那功夫分神照顾就不能让他回来吗?
韩濯觉得郁闷,一下火气就上来了,是他自己要跟着的,现在走都走了,他倒不高兴了,既然如此,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韩濯沉声道:“吴钩兄弟,劳烦停车,掉头。”
“是。”
宋青瑛有些慌,忙拦住吴钩:“为何?”
“灌州穷乡僻壤的地界,哪能让殿下这般金枝玉叶去吃苦,臣还是送你回京罢。”
“驸马这是要赶我走?”宋青瑛颤声道。
“岂敢。”韩濯道:“殿下年少,万事都欠考量,和臣同行,怕只是一时兴起之故,殿下自出城便郁郁寡欢,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辛苦都在其次,若遇见山贼匪盗,又该如何?臣不能让殿下涉险,殿下请回吧。”
宋青瑛欲言又止,想说的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到底没说出来。
他自长生丹事件后心里便愧疚得厉害,只觉得是自己害得韩濯受了重伤又丢官罢爵,只能尽心照顾着才获得了一点安慰,谁知方才听了崔倍那一番话,更是明白了韩濯在西京的处境,明明一个风光霁月鲜衣怒马的状元郎,因着他接连倒了大霉,连名声都败坏了。
自己非要跟着去灌州,究竟真的是照顾她,还是给她添了麻烦,宋青瑛又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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