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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顿觉不妙,方欲跳开,宋青瑛伸手一挥,一包细细的粉末便直接摔在他脸上炸开,他来不及叫喊,便悄无声息地晕了过去。
宋青瑛翻身起来,他这包药粉还是李三三当初给的,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他拍拍手起身,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侍卫,心里犯难,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撸起袖子,拽着他的衣领朝屋内拖去。
房中意料之中无人,宋青瑛打算速战速决,若是侍卫太医太子什么的一会儿一长串来了可当真不好办,他三下五除二把侍卫的衣裳剥了换上,慌乱间在塌上摸到了什么东西。
“嗯?”
他用力把衣衫不整的侍从扒拉到地下,这药粉劲儿很大,没有十个时辰醒不过来,对李三三的制药手段,他还是很放心的,因此那侍卫摔在地上伴随着“咚”的一声,发出了十分不满的哼唧时,宋青瑛并未十分紧张。
这间房怕是多年未用了,委屈巴巴的挤在这里,没上锁也没堆放杂物,古怪得很,宋青瑛掀开褥子,床板果然翘起一块,他回头环顾,确定无人后将它一掀。
堂堂太子殿下的府邸处,竟然也藏着一个密道。
即使换了装束,他这小身板穿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怕也要引人侧目,只稍稍思考了一瞬,宋青瑛便当机立断钻了进去,还顺手把床铺整理好了。
地下的空气有些潮湿,草药焖得发苦,喘息也艰难,丹参和党参却已经习惯了,他们急匆匆地在迷宫般的房间来回,神色凝重。
“师兄,永王殿下怎么突然让我们来清点名册,其他人呢?师父这两日也不对劲,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党参问道,他年纪小一些,什么话都藏不住,疑虑憋了一路,顾不得只做不问的隐形规矩,惴惴道。
丹参摇摇头,眼神冰冷瞧了他一眼,党参便立刻闭了嘴。
“主子要做什么,岂是你我能置喙的,少说话,才能保住你这条小命,把名册给我。”
丹参从党参的手中接过一本有些旧了的册子,轻轻扫了扫上面的灰尘。
“这便是第一卷了。”
丹参点点头,翻开第一页,册子上密密麻麻注写着人名和籍贯,他伸出手,在第一个名字上面停顿了一下,长叹一声:“竟有十年了。”
冯氏女素萍,年二十二。
“师兄,师兄?”
丹参回过神来,看向党参。
“师兄怎么发这么久的呆?这第一卷有什么特别的么?”
党参凑过来看,念道:“冯、素、萍?”
“住口!”
党参被吼了一下,吓得颤了颤身子,不明白究竟为何。
“这是惠妃娘娘。”
“唔…什么?”
党参吓得呆了,他自小长在丹参身畔,虽然对这供奉给天子的丹药一知半解,却明白这药到底是要耗费不少女人的,今日听见师兄一句话,仿佛无声处闻惊雷,震惊之余担心起自己的小命,听得太多,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师兄,这名册不是记录那些产药的女人的么?惠妃娘娘她怎么…她,她当年?”党参结结巴巴道。
十年前惠妃娘娘死于产难,这事宫内人尽皆知,党参想到了什么,狠狠抽了一口气:“所以当年,其实不是产难?”
丹参不发一言,党参急于求证:“师兄?这是真的对不对,你说话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京城要变天了?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事……”
刹那间,党参的脖子一凉,他寒毛倒竖,感觉到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脖颈上流下,顿时吓得双腿哆嗦,站立不稳。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持刀人个头不高,手上力道却不容置疑。对面,丹参平静地对上稚嫩的脸上那一双森然的眼睛,目光最终落在那人眉间朱砂上。
“公主殿下。”
宋青瑛第一次把刀架在人脖子上,可此时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浑身肌肉由于紧张和愤怒而紧绷,他心脏砰砰狂跳,某个残忍的,他追逐多年的真相呼之欲出。
而他对此毫无准备。
他片刻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惠妃娘娘的死因,一句不差地告诉我,否则,我不介意让自己的手见见血。”
这话不该从一个传闻中的修行人长宁公主口中说出。
可是,他还必须活着的意义,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宋青瑛自嘲地想道:他的存在不知沾了多少人的性命,枉自赤条条,却处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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