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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澍领命,被送往圆明园之外的兰宇阁,皇上传了旨意,要她暂时在那儿守阁。所需做的事情不多,只是守门、防窃贼、整理书卷,夏天还需放着蛀虫和火势。
这些杂乱的事情虽不累人,却烦心,她过去就像在里头坐牢一样,什么事也做不了,连餐食都得自己想法子。
素绵想送她,亦被拦在宫内。
兰宇阁外头甚是幽静,四周皆围着茂密的林子,望去翠色满眼,裴玉澍却无心看这样的美景。
进去后,也没人来迎接,里头只是个一进院,四面皆是高阁,全用来藏书。此地专储造办处的活计档,从本朝到前朝,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书卷,都能放满整座兰宇阁。
而裴玉澍被送来守阁,便只能住到院子侧面的一个矮柴房里,进去后,发现那儿连床榻都没有,像是很多年没有人住过了。
阁外还有两个临时的库役在当值,见她收拾好东西,便交代道:“这些日子天干物燥,夜里要谨防起火。看守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咱们要走了。”
裴玉澍望着偌大萧条的院子,又是担心地问道:“我一人在此地,若是遭贼了要怎么办?”
两个库役卸下门锁:“这儿还有另外一位造办处的师傅当值,只是近些日子出去了,还未回来。”
裴玉澍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两人走出去,反而期待着另一位师傅回来。兰宇阁少有人气,灰尘浓重,她来回打造院落,搬运书卷,就弄得一身灰。
比起吵嚷的如意馆,此处倒是安静,只是太过无趣。
裴玉澍初来时还有些沉闷难耐,可过了两日,也不知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累着了,只觉得身心俱成了空壳,没了任何感觉。
直到第三日黄昏时分,裴玉澍听得外头有吵闹的动静。
来不及点灯,便看到有个影子被人推进院子来,大门又一次合上。
那人奔上前猛敲几次大门,颓然瘫倒在地。
裴玉澍定睛一看,那竟是阿螺。
阿螺见了她,惊怒而羞愧地捂着脸,裴玉澍透过指缝看见她的脸像是被人掌掴过了一样。
裴玉澍本就对她的背叛心惊,此时在这儿遇见她,反倒觉得奇怪。
要知道阿螺害人是刻意报复,哪怕受了人的指使,也不该被罚到此处。
裴玉澍还是心有余悸,并不靠近,可是阿螺自己转过来对她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终究还是和你落得一般境地了。”
裴玉澍默然,坐到了一旁的石墩上。
阿螺靠着门板,一点点滑下去,苦笑道:“阿玉,我本以为告发了你,我就会开心,可是为什么你受罚,却会连累到我。”
裴玉澍心底仿佛有一条线崩断:“那么你又为何要加害于我?”
“因为我不能忍受我大哥平白无故地死去,我亦不能接受他草草下葬!而当日和亲王说要找人惩治一下你,做完事情会给赏金,我便这么答应了下来。”阿螺摇头,“和亲王只是想搞出个贡物失窃的罪名,让你知道一下厉害。可他何曾料到,皇上竟因此以为你要去讨好和亲王,此事对和亲王亦是不利,若是皇上继续追查,必会查到和亲王身上去。”
阿螺心如刀割:“和亲王那狡猾的人,竟直接把罪责怪到我的身上。”
她看着裴玉澍:“人人皆知你我有怨,我被推出来顶罪,此事也就是个匠女相互嫉妒闹出来的小风波,而和亲王全身而退,皇上将怒火全撒到贵妃娘娘身上,说娘娘根本不管匠女们。眼下就连贵妃娘娘都被气得卧病在床。”
裴玉澍为贵妃揪心,该怒又无从发泄。
而阿螺眼底的泪水再也刹不住往下落去:“阿玉,为何见到大家这样,我都没有快意?为何无论我换不回我兄长的命?我真的好恨你,阿玉,你杀了我吧,此刻只有我们在兰宇阁,我只是一个匠女,我们这一条贱命死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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