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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钦巴日好像也愣住了,岔开腿一直坐在地上没有动作,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来,阴鸷地向上看去——只是目光触及沈怜枝那半裸的,白玉似的身躯后,瞳仁又是急剧一缩。
那因为疼痛而消减的□□又因为这无意的一眼,再次燎原之势,沈怜枝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自然也注意到旁的变化。
他遽然睁大眼,同一种宛如看不可理喻的孽畜一般的目光看向斯钦巴日,斯钦巴日再次翻到榻上,一手揽着沈怜枝的后脖子。
二人鼻尖贴在一起,在体会到何为鼻息交错的同时,怜枝一样感受到了斯钦巴日因为兴奋而升温的躯体,“沈怜枝。”
他的指腹在沈怜枝柔软的唇上狠狠一擦,未干涸的血染在唇瓣上,殷红的血宛如最妍丽的口脂,为怜枝苍白的面孔增添了颜色。
斯钦巴日注视着他的脸庞,搭在他后脖颈上的手逐渐上移,手指插进丝丝缕缕的发间,他抓着沈怜枝的头发,其实并没有用力,但是怜枝还是感受到了轻微的痛。
痛让他柔顺,让他听话,怜枝没有再挣扎,像是被咬住喉咙的绵羊一样躺在他身下。
“你知道你是我的阏氏吧。”斯钦巴日说,“你伺候我,天经地义。”
他俯身吻了吻怜枝冰冷的脸颊,“我想要什么,你就给我,我送你什么,你就收着,懂吗?”
他没有等到怜枝点头——尽管沈怜枝原本也没打算点头,斯钦巴日就开始了他的第一轮征伐,床帐被人暴力的拉拢,再窥不见春光……
多日前的忿忿与此刻的恼怒揉杂在一起,与其说斯钦巴日是在发泄欲望,不如说他是在借此向沈怜枝讨回他在怜枝面前丢失的面子。
这之于怜枝理应是一场酷刑,只是怜枝也不知为什么——在上一次他明明还是只感觉到了痛,可这一次,痛苦过后,他竟然从中体会到几分快意。
像是被高高抛起的人,坠落时却不仅仅体会到心脏剧颤带来的恐惧,还夹杂着几分畅快的释然,迷蒙之间,怜枝感觉到似乎有人掐住自己的脸。
斯钦巴日眯着眼睛在他耳畔低喘道:“沈怜枝,你好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你不是很不乐意么?装模作样地跟我拿什么乔!”
怜枝不得不呜咽着,红着脸啜泣好不可怜,他的眼泪没能换来半点怜惜。
斯钦巴日红着眼睛,正在兴头上,因为太过激动,额角突突的跳,说出来的话亦愈加过分:“阏氏……你真浪。”
背真白,腰真细,想从头到脚都吻个遍。
不管怎么说,他的阏氏真美,仿佛是用白玉雕作的,手上还想使力都怕揉碎。
“不男不女的浪货。”
沈怜枝像是被当胸扎了一刀——为什么他又听到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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