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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深了些,心里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云听嘴角动了动,没有真正笑出来,反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洇湿了面颊。
她摇了摇头,声音低而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的回应:“你偏心的,你很包容姐姐,你喜欢她——”
“云听,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徐清聿打断她的话,“包括,对我。”
云听怔住了。
她的大脑被塞满了棉絮,迟缓地运转着,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话拆解成一字一词,仔细琢磨其中的含义。
用了将近五分钟。
她用近乎确认的语气,轻声细语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可以做任何事?”
徐清聿没接话,偏头看着她,既不催促,也不否定,耐心地等她自己做决定。
云听的眉头皱了皱,嘴唇开合间,携带几分醉后不可控的坦率问道:“那……我可以亲你吗?”
听到这话,徐清聿眸光一闪,似乎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立刻拒绝,也没有一丝犹豫,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好。”
他的这个“好”落得干脆,毫无拖泥带水。
明明是应允的答复,云听的眼神更迷茫了,她没有动,理智在一瞬间卷土重来,将那点薄弱的勇气碾压得无影无踪。
她以为徐清聿会拒绝的,但现在,他却答应了。
徐清聿见她迟迟未动,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伸手解开了她的,终是主动将身子探过去,双手撑在座椅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近乎于无。
精致的脸近在咫尺,冷峻的五官轮廓因为近距离显得更加分明。他的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冷漠,而是多了一份让人心悸的压力。
像猎豹锁定了猎物,沉静中暗藏锋芒。
云听屏住呼吸,僵硬地盯着他的脸,心脏怦怦直跳,快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她闻到了徐清聿身上那股夹杂着烟草味和白梅的清冷香气,那味道像冬日里的霜雪覆盖着凋零的梅枝,却又被烈焰灼烧,冰与火交织,矛盾却又令人着迷。
喉咙发痒…
云听慌乱得不知所措。她一只手按住了徐清聿的肩膀,用力将他推开,一只手捂住嘴,嗓音断断续续:“你……你离我、远一点!”
说着,她惊慌无措地打开车窗,冰冷的冬夜空气争先恐后挤了进来,掠过她发烫的脸颊,将那股白梅的气息稀释得几不可闻。
徐清聿没有阻止她,只是靠回自己的座椅,微微挑眉,漂亮的眼睛没有被戏耍后的怒气,反而有丝玩味的笑意:“刚刚是你问的,云听。”
云听语塞,脸颊愈发滚烫。
白梅香味散去,混杂的烟草气息也被寒风吹得零零落落。云听靠在座椅上,喉咙里灼烧般的痒意慢慢退去。
身体的不适,让她的大脑也恢复了一些清醒,酒精的钝重感虽然还在,但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模糊不堪。
云听揉了揉太阳穴,调整了一下坐姿,想起刚才短暂的混乱中闪过的灵感。
她拿起包,手指在包内摸索了几下,将手机拿了出来。
点亮屏幕,熟练地打开备忘录,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跳跃,认真地记录下刚才突然想到的关于香水调配的创意。
酒香与燃烧感的结合,矛盾中夹杂的独特层次。
记录完灵感,云听抬起头,吁了一口气,对徐清聿说:“谢谢你,徐清聿…”
徐清聿:“……”
云听咽了咽口水,又谨慎地问:“徐清聿…我还能亲你吗?”
徐清聿气笑了,他说:“不可以。”
看到云听的表情从期待变成失落,他心里竟生出一点作恶得逞的快意,他问:“云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云听抿唇,答非所问:“徐清聿…你身上的味道,我不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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