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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忍俊不禁,本就是故意吓吓小姑娘,哪里能真掳走人家绣娘,至于女红,完全是安顺准备时不带脑子,一并备下的。
元德清听令捧来书卷,赫然是《三字经》和《千字文》。
皆是三岁稚儿的启蒙读物,桑晚撇撇嘴,帝王还真拿她当小孩子哄。
“陛下未免太瞧不起阿晚了,母妃离世前,我都有去听女夫子讲授的,直到十岁后,才落了许多。”
萧衍之:“车内颠簸,正适合阿晚温故知新,傍晚默写下来,便有甜点用。”
桑晚顿时警铃大作,竟是要默写。
“若没默下来呢……”
萧衍之故作沉思:“那便只有按顿的汤药了。”
元德清始终绷着唇角,不敢面容露笑,见过克扣宫人份例的,还是第一次见克扣甜食。
从前见惯了帝王终日阴着一张脸,南国一趟,他竟觉得陛下温和不少。
“阿晚方才不是还说,朕未免小瞧了你?”
桑晚脸颊渐渐泛红,小声说:“我写的字,实在难以面圣。”
萧衍之神色一凝,他竟忘了这一茬。
随即便旁若无事道:“无碍,朕从写大字开始教阿晚可好?”
桑晚:“那用完汤药后,还有甜点可用吗?”
“有,每日都有。”帝王哄道。
桑晚顿时开心,笑起来说:“陛下金口玉言,不能诓骗我女儿家。”
萧衍之盯着她那颗虎牙直笑:“自是不会。”
元德清取来笔墨纸砚,车驾虽是摇晃,但帝王是习武之人,底盘稳健。
站在案几前,大掌握住桑晚抓着狼毫的小手,在宣纸上认真写着。
桑晚顿时卸了力,这姿势,就像被帝王圈进怀里,瞬间觉得着了套。
车驾摇晃,难免和帝王衣角相擦,后背贴着他前胸,萧衍之的左手还撑在桌角,几乎将桑晚禁锢在怀里,无处遁逃。
“教阿晚习字,耳垂怎得也红了?”
帝王说话时的热气还洒向脖颈,桑晚浑身僵硬,连握笔的手都失了力气。
帝王松手,毫笔顷刻间滑落,在宣纸上晕染出黑色的墨迹。
桑晚百口莫辩:“我、我……”
萧衍之在她耳旁轻语:“如此不专心,该罚。”
热气直直洒进耳廓,桑晚的耳垂红的似要滴血。
元德清恨不得把头埋进车底,鹌鹑似的缩在门角。
“就罚阿晚,好好书写朕的名讳。”
桑晚头脑霎时清醒:“陛下名讳,阿晚怎敢随意书写?”
“名讳而已,阿晚写得。”萧衍之重新握住桑晚的手,将笔放进她细嫩的指间。
再次落笔时,果然从《三字经》换成了“萧衍之”。
只是第二个“萧”字才写了一半,桑晚突然大力挣脱开帝王的手,脸色通红,挪去小榻那里,也不坐下。
萧衍之扭头,女孩红着脸,眼眶里似有泪水,却不明显,只是已经染上湿意。
声音委屈极了:“陛下,我想去林娘娘那。”
帝王顿觉撩拨过头了,正欲哄人,却见她泪珠已然滑落,紧紧咬着下唇不放。
元德清眼尖,看她捂着小腹,又状似难受,不敢落座。
忙躬身问道:“姑娘可是来了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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