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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华进屋后,看见坐在上首贵气十足夫妇,知晓是明霁父母,腰板又挺了挺,更显端庄。
“给父亲母亲请安。”
两个人恭恭敬敬地行礼。
沈灼华端过一旁的茶盏,俯身送到明母跟前,明母神色平静,接过,装模作样喝了一口。
贴身的嬷嬷拿出黄梨木盒,里头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
裴徽音见状,拦下那嬷嬷,
沈灼华微微一愣。
裴徽音将黄梨木盒里手镯拿出来,戴在沈灼华手上,温声道:“这是母亲给二郎媳妇的镯子,我给你带上。”
手腕上的玉镯子在日光下透出幽绿的光泽,初时还有些凉,而后便泛着丝丝暖意。
“多谢母亲。”沈灼华端着又行了一礼。
明母面色微沉,盯着礼数周全的沈灼华,道:“你既嫁给二郎,往后便互敬互爱,携手共度余生。”
“你们夫妇的日子,就自己做主便是,往后也不必来请示我。”
沈灼华从容谢过,低垂着头,姿态放得很低。
之后便是为她逐一介绍族亲,沈灼华一一问候过,万事顺遂,并未有何不妥。
全了礼数,沈灼华才得以喘气,在一旁听明父对明霁嘱咐。
明母神色始终冷淡着,沈灼华只乖顺地站着,看来她这婆母,不甚在意二人的婚事。
一番叮嘱后,沈灼华随着女眷去旁厅用膳,她自始自终一副端庄的模样,又因着出身贵重,旁的姑姑婶婶只时不时打量着她。
宴席开始,厅里才热闹起来,众人说说笑笑,话头也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新妇身上。
“二郎媳妇当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二郎喜欢得紧,还让哥哥嫂嫂不远万里回京。”一个妇人笑道,语气意味深长。
“那自然是,说到底还是沈氏好啊,不然哪能让大哥这样的官职都赶回来呢?”
“二郎是个急性子,又不大听家里的话,如今看,果真是懂事了不少。”
……
几个妇人有来有往地打趣着说话,谈笑间就把沈灼华架在火上烤。
明氏如今是靠着大房一脉才有荣光,其余几脉都是依靠着祖上的功名封了荫官,长居京中,而明霁,硬是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又与沈氏这样的氏族联姻,谁不眼馋?
沈灼华这样的贵女,她们平日里见不到,也搭不上关系,如今因着婚事,还能端着架子耍耍威风,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时机。
明母依旧冷着脸,就算众人言语中明里暗里嘲讽着明霁,也没阻拦。
沈灼华抿了抿唇,有些听不下去,故意将筷子“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方才谈论的人立马收敛了笑,僵着去看沈灼华。
厅内的气氛骤然间压了下去,众人脸色皆变了变,数道视线皆投向沈灼华。
沈灼华微微笑着,语气却很冷:“灼华失礼了,望母亲和诸位姑姑婶婶见谅。”
几个妇人怔怔看着沈灼华,有些愣神,她们万万没想到沈灼华敢驳长辈面子。
一旁的明母看了沈灼华一眼,神色依然不虞:“二郎媳妇若吃完了,就先回去吧。”
沈灼华应下:“是,母亲。”
沈灼华走出宴席,见明霁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他皱眉:“那些长辈为难你了?”
沈灼华极少这样沉着脸色,那双总是含笑的双眸只盯着他,晦暗不明。
明霁抓住她的手:“谁?”
沈灼华安抚似的反过来拉着明霁的手,摇头道:“没人欺负我,是我自己有些心绪难平。”
明霁对上沈灼华的视线,春光明媚,落在她的身上,疑心是自己的错觉。她眼里,是没有褪去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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