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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屏脱了外衣,仔细把脸、脖子、甚至头发都擦过一遍后,再把内里的衣服换下来。
她下面现在都还略有出血,里面垫着草木灰和棉布做的月事带,这还是蒋夫人特意拿给她的,比起现代的卫生巾差了很多,但也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用。
只是蒋夫人就给了她一条,她想换条新的都没有,又在一堆里衣里面找到一件月白色的中衣,摸着很光滑,估计是从王家带出来的。
盛屏用牙齿咬掉缝线,撕成巴掌大的小块,垫在月事带上,重新穿好,又略微收拾了换下的衣物才叫蒋鹭进来。
蒋鹭洗漱时,盛屏已经舒服的躺在床上了。
两床厚厚的被褥垫在身下,十分柔软,让盛屏惊讶的是盖在身上的被子竟然是羽绒的,轻薄不说,真的很暖和。
不一会儿蒋鹭过来了,盛屏现在是有点兴奋的,“相公,这被子不是棉花做的。”
蒋鹭跟她一人一床被子,摸了自己的被子后又摸了她身上盖着的,“二婶心疼你,特意给你拿的鹅绒被。”
盛屏去摸他的被子,果然是普通的棉被,“想不到这时已经有鹅绒被了。”
两人都侧躺着看着彼此,蒋鹭跟她解释,“荣山村水多,村里家家户户都在养鹅,荣二叔家祖上四代都靠养鹅为生,我小时候镇上有人收鹅绒去做被子,渐渐的村里人就有了收集鹅绒的习惯,要么做鹅绒被留着自家用,要么拿去镇上卖钱或者换棉花,一斤鹅绒能换五斤棉花。”
盛屏的眼眸一下子亮了,“那我们以后也养鹅为生吧。”
种地多累啊,缺乏现代机械的帮助,干什么都是一双手,光是想想以后天天都要弯着腰在地里刨土她就开始腰痛了。
蒋鹭笑着说,“现在说这些还早,累一天了,睡吧。”
盛屏虽然没有半点睡意,但想想现在借住在他人家,明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早点休息也好。
拂晓时,天才蒙蒙亮,刘二婶提着灯笼往厨房走去,厨房左边有一个鸡笼,里面喂养了二十多只鸡,鸡笼周围种了一圈气味独特的植物,遮掩了鸡笼原本的味道。
刘二婶在鸡笼面前站了有一阵了,看到两个媳妇提着灯笼过来,才躬身在鸡笼里抓了一只鸡,而后三人一起进了厨房。
刘二婶手上功夫利索,烧水、杀鸡、接鸡血、烫鸡、褪鸡毛,再宰成块状,淘洗干净后,放进砂锅里,又切了半块姜,和着一小撮花椒丢进去,这才放到小炉子上炖。
等刘二婶把砂锅放到炉子上,王氏才从灶头后面伸出头对她说:“娘,天还早,你再去歇歇吧。”
刘二婶摇头,“二郎和他媳妇要在家里住几天,他媳妇身体不好,每天早上都要杀一只鸡来炖,老大家的,你蒸蛋的手艺好,一会儿再蒸个蛋。”
刘氏点头应道:“好,娘,二郎媳妇是庞家庄那边的人,那里的人口味清淡,不喜椒麻味,这几天炒菜我就不放花椒了。”
刘二婶点点头,“还是你细心。”
荣二叔排行老二,往上的大哥早夭,往下还有五个弟弟,一个妹妹。
早年荣家老爷子不许分家,一家人住在三进的青砖房里,直到十年前老爷子松了口,大家才慢慢从本家分出来,小妹同父母关系不好,荣二叔便把她接到了自己家住。
荣二叔这二进的青砖房是分家后第二年修的,虽然过了这些年,房屋保养得好,看上去还跟新的一样。
五年前老爷子身体不好,把村长和族长的位置一并交给了荣二叔。
蒋鹭能住到荣二叔家,一方面是因为小时候在这里住过有情分,另一方面就是因为荣二叔是荣山村的当家人,他要在这里安身落户,少不得要荣二叔来安排。
昨天晚上他来得匆忙,只简单说了分家的事,荣二叔没有细问,让他先休息。
今儿一大早,蒋鹭跟荣二叔、荣二叔的大儿子荣田涧、二儿子荣田渠、三儿子荣田溪一桌吃饭,荣二叔这才细细的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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