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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出了事,这里人不算多,你出去寻个侍卫,让他领路,带你回太和殿。九弟那边木已成舟,边境战事不断,皇帝正是用人之际,你不会有什么危险,其余的,一概由我来处理。”
他们并无一同出现的理由,这一点她明白,他也明白。
“你的伤,要怎么办。”程澈别过头僵硬道。
在这多待一刻,他也就多危险一分。祁承安如此狼狈还在为她的名节着想,让她先走,她不愿欠他人情。
忽然被人关心,祁承安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小伤,不碍事。”
程澈走出几步,还是回头,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粉塞进祁承安的怀里,“我身上刚好带了瓶药粉,给你。”
祁承安道:“多谢。”
程澈走出几步,身后又传来祁承安的声音,“怎么认出我的?”
程澈停下脚步,却并未再回头,她打趣道:“我还从未听闻不行刺,只躲屋内的刺客。”
此处不宜久留,程澈就赶紧离开了,自然也没未看到她身后,祁承安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转眼,夜渐深,程澈在乘车出宫的途中又见到了祁承安。此时的他身着紫金色窄袖蟒袍,正与身侧重臣谈笑风生。宫里再次恢复了肃静庄重的模样。方才种种失序,恍若一梦。
回府路上,程澈左想一句,右想一句,滔滔不绝,唯独对今日变故只字不提。
以往都是这样的,程澈见了许久未见的哥哥定是有许多话要说的,从府内琐事说到胭脂水粉,从书院功课说到奇闻轶事,却是不似这般,不似这般心事重重,懂事的让人心疼……
哥哥牺牲后的许多年里,在军营中她身为将军都是最不能退缩,最不能畏惧的那一个,她已经习惯了伪装,将真实情绪藏在面具之下,永远以冷静,勇敢的一面示人。她自以为已经做的足够天衣无缝,却还是被程淮看了出来。
“阿澈,今日之事,你没什么想同我说的吗?”程淮终是先开口了。
程澈自知瞒不过,便轻松道:“我虽看到了一些,却也是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很好嘛。”程淮眼中满是心疼,“那你手心的伤呢?又是怎么回事?”
程澈下意识将手往袖中缩了缩,程淮自幼与她一起长大,又怎会看不出来她的伪装。再开口时,以满是自责,“阿澈,我不愿你因我涉险。”
他怎会不知呢,自己的妹妹为何如此,他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些事一切有我,没什么比你更重要,我只希望你开心。”
程澈将眼眶酸意压了下去,对着哥哥笑道:“阿澈明白了。”
回府后,程澈站在窗前望着哥哥的背影,眼泪再也止不住。今日,她骗了他。
她其实想说,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能被人护在身后,毫无反击之力的妹妹,她也可以保护他。重来一次,程澈绝不会任由一切发生,只要能救哥哥,即便是海底捞针,她也要一试。
是夜,祁承安府邸寝殿内的灯火还亮着,祁承安望着窗外无星无夜,墨色浸透的夜空出神。
“殿下?”承墨的询问拉回些祁承安的思绪。自方才他说找到了他母妃当年身死的真相,祁承安就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
祁承安故作轻松道:“你说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贵妃当年,并非被叛乱翼王所杀,而是被宫中侍卫误伤致死。”翼王只身入宫是否叛乱真假未知,那些侍卫没有皇帝的命令却是万万不敢出手伤他的母亲。
是皇帝,他的父皇,为了权力杀死了他的母亲,杀死了那个江南春日满眼是他,随他入京的爱人。帝王之心难测难量,什么两情相悦,什么白首不离,笑话。
祁承安这些年一直在调查母亲的死因,他顺着蛛丝马迹猜了八九不离十,如今终于是,亲耳听到了。
当年翼王入京发动叛乱,挟持他母妃作为人质,最终在宫门外被降服。叛乱平息,他的母亲却也再回不来,不能再叫他一声承安了。
祁承安语气平静,“知道了。”他有些自嘲的喃喃道:“这些年我所求真相,今日得知,也算得偿所愿。”
事发时祁承安尚且年幼,后来只听宫里说贵妃幼弟兵变,无颜面对陛下,只能以死明志。他从不信,不信母妃会置他于不顾。分明,母亲常对他说,在这偌大的宫里,他们要相互依靠,要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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