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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夫人终于明白哪里怪异了,那是一种见阿如第一面起就升腾起来的敌意与忌惮。
这种感觉,不就与三十年前输给那个女人时一模一样吗?
尉迟夫人本就不是一般柔弱女子,见自己大势已去,反倒添了些淡然,眼含探究,盯着阿如的脸,笑说:“我当你是谁,原来是她的女儿!此前我竟没认出来,哈哈,大周的狗皇帝自己都没想到吧,哈哈哈!”
那个她咬得格外重。
自然只有阿如听得明白,敛了笑俯身问她:“夫人难道不明白,知道的太多会没命的?”
“命?”尉迟夫人面带嘲讽,苦笑着说,“命值几何?迟早不都要给你吗?原来自始至终你的目的就是甘州,闹出那么大动静不过是给别人看的。可笑那漠北胡子,以为自己得了个拿捏大周的把柄,到头来居然被你耍得团团转。”
阿如也笑:“那有什么办法?二十年前左臯将军不也背负着背叛家族被驱逐的代价成全了夫人吗?若不然哪有实际掌权安西军十余年的尉迟夫人?我这些雕虫小技与夫人手段相比,算什么呢?”
相互揭短实在不是什么体面事,尉迟夫人一愣,随即对上阿如的眼.
四目相接,皆是极聪明的人,哪有不明白的?
紧接着两人便都哈哈一笑,各自不再作声。
似在笑声里达成了某个共识。
同是野心勃勃的人,只因为生来是女子便备受争议,这本就不公平。
甘州驻军如何?漠北王庭如何?如今兵祸再起,群雄逐鹿,有能者皆可居之,哪里不是机会?
可前半生悉心辅佐的丈夫儿子,一个短命早死,一个纨绔难当重用。一腔凌云志向,难道就要这般葬送吗?
绝不甘心!
望一眼远处儿子的尸体,尉迟夫人很快做出了决定。低眸隐去泪水,掏出先前那个发令的牌子,颤声下了令:“安西军听令,打开城门,休要再做抵抗。”
“张将军。”阿如满意了,上马喊了一声张试,“尉迟夫人深明大义,主动受降保甘州百姓免受战火,等我安顿好后亲自写奏疏禀明夫人功绩,好求圣上开恩免了夫人死罪。好生带上夫人,准备入城。”
甘州在整个陇右都举足轻重,且城里还有个受了皇帝敕命的刺史曹令,不能贸然进城。
且他两个受的只是剿灭阿斯朗为首的叛军之令,不是带兵攻打甘州,大宗队伍都得驻扎在城外,只他几个轻装入城。
曹令早得了消息,见两军对峙解除,圆滚滚的身体小跑着迎出来,见阿如便拜倒:“参见公主殿下。公主为我甘州百姓解除危难,曹令无以为报。”
阿如示意一旁站着的樊缨将他扶起来,指了指身边张试,笑说:“使君不必谢我,若不是张将军助力,哪个能有这样的本事?”
曹令忙又拱手与张试见礼。
张试与曹令份属平级,忙下马回礼,二人客气寒暄不提。
樊缨最是烦这些官场上的假模假式,不屑嗤笑一声,拿袖子擦干净方才力战时弄脏的长刀,上马与阿如并排,歪头靠近她:“脸上伤口半点不损公主美貌,反而添了些英武……”
以最小的代价拿下甘州,阿如心情极好,连带着樊缨也顺眼起来,难得的给了他笑脸:“是吧?”
二人行为自是暧昧极了,张曹两人避嫌不敢看,樊缨便胆子更大起来,凑近阿如流血的右脸嗅了嗅,压低了声音说:“殷血点点,沾在你身上竟丝毫不觉得腥气。一袭飞马,所到之处,血溅如桃花。今日之后,公主之名便要响彻河西了。”
飞马?桃花?
阿如细细咀嚼了半晌,忽就有了想法。笑着望向底下曹令:“使君手底下可有擅诗文的人?”
曹令拱手回她:“回公主殿下,临州陶长史的公子,久有才名。”
这个人阿如还真知道。才名不知几何,愤世嫉俗之名阿如倒见识过。
挥手示意张试进城,阿如微微一笑,吩咐曹令道:“就是他吧,叫他以飞马桃花为名,为我写讨阿斯朗檄文。若写得好,我举荐他入宁王的门下。”
这般诱惑,别说陶绩小小一个长史,就是曹令都心有动容,忙应了,叫人去临州传话。
甘州实在是富庶丰饶,城中气象就与别的州郡大有不同。上次来时还是替答伏迩祈愿之名,只匆匆去了大兴寺。如今再看,城内街道宽阔气派,商贩往来络绎不绝,西域的各色珠宝,江南的瓷器丝绸,漠北的皮货肉干,海边的珍珠贻贝……天南海北的货物齐聚于此,端的是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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