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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峰的占地规模比天禄阁要大的多,因此灵船的停泊点也多了三个。尴尬的是,荀妙菱光知道陶然峰有个小食堂,却不知道那个食堂究竟在哪里。
考验手气的时候到了。
“福生无量天尊……”荀妙菱一面虔诚祈祷着,一面随手摇了个顺眼的落地点,“就是你了!”
灵船缓缓启动。
窗外的风景快速变换,大概一刻钟后,灵船降落在陶然峰的山脚。
荀妙菱刚落地,跃入眼中的是一片片连绵不绝的灵田。如同翠绿的绸缎,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半山腰。
这些灵田被栅栏整齐划分,种植着不同的灵植,大多数荀妙菱都叫不上名字,但也有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比如说稻谷。灵田里的灵谷穗穗低垂,颗颗金黄,随风轻轻摇曳,似乎能听见麦浪的声音。
荀妙菱往山上爬了一会儿,没看见什么人。直到她路过一片绿茵茵的灵田——那片灵田里的植物只冒出个芽儿,但所蕴含的灵力已经浓郁到令人咂舌的地步,到了晚上怕是连一片叶子都要闪烁起耀眼的灵光。
灵田边有一座竹篱茅屋。屋子门口,有人正惬意地躺在躺椅上酣眠,脸上还罩着本书。
那人乌发如云,大部分用一段银簪捆个发团在脑后,只是鬓角还分了两缕,看上去随性潇洒。她上半身穿着白色的通直袖,身下一幅黑色长裙,外搭深红色的披肩,除了腰间缀着一块玉玦外别无装饰。
荀妙菱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但还没等她靠近,那人就抬手把书掀了下来。
她朱唇微勾,眼波如幽光照水,望着天色怡然叹道:
“……五行坐位,日月合德,天地化育,恰逢其时!”
说罢,她抬手一挥袖,一道灵光冲向云霄,化为几缕波光散开。
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积聚了一片秀气的积雨云,淅淅沥沥地降下雨来。
灵雨的滋润下,灵草的叶片微微颤动,仿佛在贪婪地吸收着雨滴中的灵气。
那位呼风唤雨的女修修为高深,站在雨中岿然不动,身上竟是没有一点被雨水沾湿的痕迹。而荀妙菱穿的法衣虽然水火不侵,但还是被飘过来的风雨刮了一脸。
荀妙菱视线模糊,站在细细密密的雨里“呸”了两口。下一秒,头上却多了把伞。那女修不知何时走到她背后,在她头顶撑起把紫竹伞,语调轻柔地问道:“你这小呆瓜,看见下雨了还不找地方躲,杵在这儿做什么?”
对方伸手在荀妙菱头顶轻柔地摸了一下,荀妙菱身上瞬间干爽如初。
荀妙菱抬起头,望向那张雍容美丽的面孔:“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姐姐了?”
“叫什么姐姐。”对方一手撑伞,一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荀妙菱没记错的话她师父也总爱做这个动作,“吾名秦太初,道号慈雨。你该唤我一声秦师伯,或是慈雨师伯。”
荀妙菱捂着脑袋:“秦师伯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腰间的亲传令牌啊。”秦师伯语气温和,“你现在是整个归藏宗所有亲传里最矮的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你。”
荀妙菱:“……”
她默默转移话题:“秦师伯,您刚才在干嘛呢?”
“我在培育高阶灵植。灵植越是珍贵,培育的条件就越是苛刻。平时这活儿也可以交给弟子去干,但这批种子是我师妹外出游历时寄给我的……我实在不放心,就亲自来盯着。”秦太初微微躬下身,道,“那你呢,你来陶然峰是做什么的?”
荀妙菱故作可怜地抓住秦太初的袖子,摇了摇:“秦师伯,我饿。我听说咱们陶然峰有个小食堂,我能去吃东西吗?”
如果谢酌在场的话,估计会被自家徒弟突然冒出来的夹子音给吓一跳——荀妙菱从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荀妙菱倒是无所谓丢不丢脸,她出天禄阁之前可是照过镜子的,对自己的现在的外表非常有信心。何况一个八岁的小孩子撒个娇又怎么了呢?
为了吃上传说中的仙家美食,她完全可以不择手段!
果然,在她的一声声师伯中,秦太初很快迷失了自己。
她听不得小师侄嘴里冒出一个“饿”字,很快带着荀妙菱上了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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