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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荀野,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形容粗犷、又不爱洁,满身虬结可怖的肌肉,总是野蛮好色的男人,也顺眼了几分,甚至连他脸上挂着的伤,也瞧着有一两分的滑稽。
杭锦书险些没忍住笑出来,拿起绢帕轻轻揩拭干净了手指,好意地问候道:“夫君脸上的伤还疼么?”
荀野得了这句关怀,差点觉得死无遗憾了,可是面子上没完全过去,下颌角绷得极紧,沉眉道:“夫人放心,些许小伤而已,不足挂齿,三两日便痊愈了。”
杭锦书声线轻柔:“夫君在成聂那处吃了苦头么?”
让夫人关怀自己的伤势是好事,但若让夫人怀疑自己的能力那就是弄巧成拙了,荀野朗声道:“绝无可能,成贼并非是我的对手,他的腿都被我废了一条。”
听起来还是成聂伤得更惨重一些,可既是如此,“夫君勇武过人,妾不疑心,但既实力悬殊,夫君又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成聂打中了脸,伤得这般厉害?”
这就算厉害了?荀野摸了一下自己的颧骨,轻“嘶”一声,确有些疼。
他要强地咬紧牙根,不肯再发出丁点声响。
再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成聂激得分神,导致硬生生挨了这一拳的,他就着油灯,往杭锦书的身上轻轻地瞥了一眼。
杭锦书被他看得莫名,甚至从荀野眼神里品出了一缕淡淡的幽怨。
但愿是错觉,她居然从这个人高马大、铜浇铁铸的男人身上,看出幽怨来,就像个被遗弃的少女在埋怨她负心薄幸的郎君一般。
真是好大一顶帽子,好重一项不白之冤。
杭锦书被他瞧得心里起褶,别扭至极,忍不住道:“想来是马有失蹄,善战如夫君者,也有一着不慎的时候。”
荀野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些什么。
杭锦书已勾起了嘴角,想到即刻能与家人团聚,她就忍不住心头雀跃,摆了摆手道:“时辰要晚了,夫君受了伤,还请早些安置,妾去写家书了。”
说完要走,她又疑惑地退回两步,“帛书在夫君手中,那妾的信鸽如今安在?”
荀野不大忍心地告诉她:“大概被成聂烤去吃了吧。”
信鸽是从娘家带出来的,这几年来,她一直借此与父母联络,听说爱鸽被烤了吃,连杭锦书都忍不住要啐骂一口:“成贼可恨,夫君真该打他桃花满天飞的。”
荀野简直不相信这是从夫人口中说出来的话,呆滞了一晌。
杭锦书仓皇掩住了嘴唇,羞愧得红了脸,转身退下了。
荀野呢,觉得这个口吐芬芳的夫人,甩脱了“杭氏嫡女”四个字的规矩束缚,鲜活得可爱。
若能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荀野这会儿,更加胀痛得厉害了,那股昂扬之势简直就要遮掩不住。
杭锦书在书案前后仔细寻了半日,不见笔墨,好奇地回头打算询问荀野,荀野慌乱地扯上了披挂掩盖异样。
不是他不想,他每日都想。
但好不容易换来夫人今天施舍的一点疼爱,他还想让她多疼疼他。
于是他装作一副若不胜风的模样,手指虚弱地往自己指了指,示意笔在自己这里。
杭锦书诧异地走过来,脸颊上红晕未散,似一抹皎月光华,轻轻拂落在他瞳中,荀野胀得浑身难受,如蚁噬心,偏偏夫人只是取走了他身旁的纸笔,坦坦荡荡,一眼也没瞧他。
“……”
杭锦书把家书规规矩矩写好了,这一封信不同,写得格外用心,格外漫长,落款时,荀野已经睡下了,杭锦书将信纸折好走出帐外。
此时繁星当空,深不见底的银河,似一泓海水在天际漫涌。
军帐簇簇矗立,篝火的影子在帘幔前妖娆起舞。
杭锦书把信交给心腹香荔,香荔唯唯诺诺的,眼神不敢瞧杭锦书一眼。
她不解:“身子不舒服?”
香荔见左右之人各忙其事,荀野也没有跟上,咬唇告状起来:“娘子,奴婢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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