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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时节,睡在冰凉的地上,连褥子也没有,就是铁打的身躯只怕也难抗住,杭锦书叹了一声,本想叫醒他。
只是荀野睡得太熟了。
他往日征战的时候,常常几天几夜不合眼,便是睡着了也极其警觉,稍有风吹草动便立时醒转,杭锦书睡在他身旁,压根不用担心任何敌军突袭。
她也是第一次瞧见,荀野睡得如此香甜,他昏沉地阖起了双目,颧骨渐渐消了肿,露出原本稍显的凌厉的轮廓。
这么看,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足。
听说荀野的母亲,生前也是一位月容绮貌的边塞美人,荀野的鼻梁挺拔而精致,想是随了那位她未曾见过的婆母。
杭锦书不太忍心叫醒他,转身,从行军床上拖了自己的床褥下来,替荀野盖在身上。
褥子让她睡着不暖和,可给荀野,没多久便聚起了热意。
他在棉被中栖息,犹如朔风中踉跄归巢的倦鸟,惬意地嗅着褥中淡淡的鹅梨香。
香气清宁、缠绵,久而未散,像是给鼻子的按摩,实在教人贪恋。
荀野却突然醒了。
睁开迷茫的眸,远远地,只看见夫人正坐在角落里那张杌凳底下。
她单手擎着灯盏,将一只冰冻的雪足探到灯火微弱的光芒下,细致地用膏药涂抹着自己的脚背。
柔软的梨花色罗裙水流般溢在她身边,乌黑浓郁的发丝绿云般蓬松,披向女子单薄的背心。
她没有发现他醒了,正垂首搽药,玉臂纤长,侧颜泛着玉石般柔润清莹的光泽。
荀野的梦被眼前的美所惊扰,他抬了抬眼皮,想坐起身,忽地发觉自己身上比睡前却重了不少,一怔,下意识摸向胸口,竟是一床厚实暖和的棉被。
再看那张行军床,却已然是人去床空,被子失踪。
荀野攥着夫人搭上来的被子,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啊,夫人她竟舍不得让我受冻,她这么怕冷,竟将被子给我用,我荀野何德何能啊!
杭锦书正垂眸上药,换了一只脚,烛台高照,脚背上的冻疮被上了脂膏,情形看着是好多了,正也要为左脚上药,旁侧突兀地响起了荀野沉沉的嗓音,暗含着激动:“夫人。”
杭锦书循声看去,她的夫君正抱着那被子,简直是要喜极而泣,她一时睖睁。
“我打扰到夫人了?”
杭锦书缓缓摇头:“夫君这几日累坏了,天色还早,上床再睡一会儿吧。”
荀野抱住被子,只觉得沾满了夫人温馨体香的被子盖起来是那么熨帖,那么好闻,比他在都护府享用过的最好的锦被也还要舒坦,不禁深深埋首其中,贪婪地拥着被子,像那被子就是他的夫人一样。
也不顾,身上的泥浆把杭锦书送上去的棉被沾染了一块又一块。
泥点子蹭得到处都是,连同他掘坑闹的大花脸,一起又抹了一层黑粉。
“……”
荀野一贯如此,杭锦书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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